想起之前左玄亦提起的什麼毛頭小子和瘦不拉幾的老頭時,陶兔兔忍不住看向一旁用著膳食的左玄亦,一臉疑惑的問道:“你剛剛說的毛頭小子和瘦不拉幾的老頭他們是誰?”
左玄亦停下手中進食的動作,沒好氣的說道:“甭提了,提起這事本公子就來氣,要不是本公子因為實在太餓了沒力氣,本公子非得把那啞巴打的能說出話來不可!接著他指手畫腳的把事情始末和她們說了一遍。
聽了他的訴說,香草滿腹疑惑的看向了他。
真的像左公子所說的那樣,那兩個人會有那麼可惡嗎,她還以為從來都是他左公子去抓弄別人了,沒想到他左公子也會有被人捉弄的時候。
看著左玄亦情緒激動的說著,一旁的綠袖忍不住掩嘴小聲的笑出聲來,而陶兔兔卻抱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左玄亦放下手中的碗,非常不滿的一一指向了她們說道:“喂!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這都是什麼表情!本公子不是說了嗎!要不是本公子實在是太餓了,豈容他們如此的囂張!”
陶兔兔抬袖抹掉因為笑溢出的淚水後說道:“恩,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左公子您確實栽了跟頭的事實,而且還被他們氣得灰溜溜的跑呢?”
左玄亦挑了挑眉,不以為然的說道:“卻...你門沒聽過這麼一句話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還有啊,本公子看你們要是碰見那兩人,尤其是那個啞巴,那小子根本就不是正常人,你們還是離他遠點的好!免得到時可別怪本公子沒提醒你們!”
陶兔兔收起笑臉,一臉正色的說道:“除了他們,依我看,我們聚靈閣也得離您左公子遠點好吧!這不,我們的膳食基本都是被您給吃光光呢?”
左玄亦一臉委屈的說道:“小兔兒你怎麼可以對本公子那麼絕情了!虧本公子有時候想想覺得你其實還蠻可愛的,現在你卻這麼說,該多傷本公子的心那。”
當聽到左玄亦說出的話,原本一直安靜用著膳的香草手輕輕的抖了下,而陶兔兔一把從碟中抓起一個雞腿,有些粗怒的一下塞進他喋喋不休的小嘴說道:“有的吃你就吃啦!那來的那麼多的廢話?”
左玄亦把突然塞到嘴裏的雞腿拿了下來,非常不滿的說:“喂!怎麼說本公子也是個皇親國戚,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本公子了?”
陶兔兔再次抓起一個包子,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感情一個雞腿是塞不住左公子的嘴了?”
看著她手中的包子,嚇得左玄亦趕忙站起身來說道:“還來?不要了吧?”
惹得陶兔兔和綠袖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香草抬眼看向說說笑笑的他們,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感覺怪怪的很不是滋味,尤其當聽到他那麼親呢叫兔兔姐小兔兒時,她的心更是有些不安。
用完晚膳後隻想一個人到處走走的陶兔兔在撇開香草和綠袖後不知不覺的來到了軒院裏熟悉的書房門前,隻見淩霄閣此刻大門緊閉,她忍不住輕輕的推開門後抬步走了進去,和以往不同的是,此刻屋內空無一人,她不由的感到內心一陣失落。
借著月色,她看著書房內熟悉的各種擺設,當她的視線看向桌前的主位時,朦朧中突然看見坐在主位上低頭擦拭著劍的白袍男子抬起頭來看向她的同時還伸出了手,不由一陣愉悅的快步走向前去,當她走近主位,伸出手想放在他的手心時,突然白袍男子消失了,收回了手,她非常失落的慢慢走到主位前輕輕的坐了下來。
看著昏暗的書房顯得更加安靜,隻有她一個人而已,大概是她太想爺了,所以才產生了錯覺吧?爺不在宮裏,怎麼可能會看見爺了,也不知爺現在怎麼樣了,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
當她的視線落在桌邊木匣裏放的有些淩亂的卷軸時,她抬手一一整理好了木匣內的卷軸後站起身走到門口輕輕關上了房門,心情非常低落的她走出了軒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