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窗外一一閃過的樹木,想到要不了多久就能看到她心心念念的爺了,此刻陶兔兔的心裏充滿著喜悅,她從懷裏掏出了那隻泥捏的鷹來看得有些出神。
已經摘下麵紗的綠袖發現自己的主子看著手中的東西出神,她微微一笑,故意一把搶過自己主子手中的那隻鷹說道:“咦,姑娘,依綠袖看這個黑乎乎的東西其實也沒什麼稀奇的,要不綠袖扔了可好?”
說完她作勢要扔出窗外去。
陶兔兔一下慌了神,她急忙伸出手急切的說道:“不可以!你趕緊還我!”
綠袖笑容滿麵的逗著她說道:“不要,綠袖看還是扔了好了,免得姑娘老是看著它出神,都不顧我們的感受了。”
聽到這裏,陶兔兔趁她不注意,一把搶過那隻泥捏的鷹快速的放進了懷中,隨後她笑眯眯的看著綠袖說道:“原來你這丫頭是在吃這泥鷹兒的醋呀?好了啦,反正人家現在收起來了,免得惹得咱門的綠袖不高興得又得發牢騷了。”
香草看著窗外的景色,然而耳邊聽著她們嬉笑的聲音,她心裏異常的有些煩躁,感覺到自己在這車內對於她們來說就好像透明的,每當看見她們那麼要好的時候,尤其當她腦海隻要想到那天左公子狠狠推開她的一幕,她心裏就非常的不是滋味,她內心就非常的妒忌,然而不管她做的再多,在左公子的心裏隻有兔陶兔兔的存在,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她感覺和她們好像無形中距離變得越來越遙遠了,這也是導致她最近和綠袖總是很輕易發生爭吵的關係吧。
此刻的她是多麼的妒忌陶兔兔,為何大夥的目光都是圍繞著她,然而她就好像是綠葉一樣隻為襯托她這朵紅花,這讓她怎能釋懷了。
正在這時,馬車突然一個急刹,原本在馬車內嬉戲的兩人猛然向前跌去。
“啊!”隻見綠袖和陶兔兔跌做一團,然而香草因為始終一直趴在窗上看著窗外的風景,在馬車急刹那一刻,她反應快速的抓住了窗沿,所以才不至於像她們那樣狠狠摔倒。
慌忙爬起來的綠袖急急忙忙的把陶兔兔扶了起來坐回了位子,一臉關切的問道:“姑,姑娘,您怎麼樣了?有沒有摔傷哪兒呢?”
因為剛剛著實摔的不輕,陶兔兔感覺此刻兩眼冒著金星,她摸著有些昏沉頭口齒不清的說道:“摔是沒摔傷啦,就是人家的頭剛剛撞得好疼哦。”
聽到這裏,綠袖手體貼的放在她的太陽穴上,幫她輕輕的按著問道:“姑娘現在感覺有沒有好點呢?”
因為綠袖的按撫,陶兔兔感覺沒有之前那麼暈了,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這時外麵傳來了一陣吵雜的聲音。
綠袖一邊幫她按撫著,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姑娘這車外那麼吵,咱們這不會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吧?”
她話剛落,原本閉著雙眸享受著她按撫太陽穴的陶兔兔突然睜開了雙眸說道:“我們應該不至於那麼倒黴吧?算了,我還是出去看看好了,你們倆就在這裏好好的待著,千萬別出來。”
說完她站起身來就推開了門。
這才看清,難怪外麵傳來那麼大的吵雜聲,因為此刻攔了他們去路的是一群騎在馬上手持大刀,虎背熊腰的大漢。
因此她們三人頓時都愣住了,還是反應過來的綠袖急忙一把扯回了陶兔兔,驚慌失措的說道:“姑、姑娘我們真的遇到劫匪了,您、您還是不要出去了!”
然而香草隨即快速的關上了車門。
帶頭的大漢揮起手中的大刀,大聲的說道:“兄弟們!別和這兩個小子再廢話了,既然他們不肯留下財物,那就休怪咱們強搶了!”
他話音剛落,狠狠的踢了下馬肚子,馬兒快速的向他們跑來,大漢揮動著手中的大刀就往在前麵騎著馬的左玄亦身上砍去,隻見左玄亦拿著扇子輕輕一揮擋開了砍來的大刀,隨即兩人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看見自己的大哥和那小子打了起來,其他的大漢紛紛揮起大刀砍向了坐在架車位置上的林淩,隻見林淩一個躍起抬腳掃向紛紛向他砍來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