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說的話,左玄翡愣住了。
這掌櫃的明知道她隻有一百六十五兩銀子,這明顯就是在刁難她嘛。
然而掌櫃的趁機一把將左玄翡手中的手鏈拿了過來後,麻利的包了起來遞給了項明珠。
他可沒忘記剛剛他們還在湊銀子了,這不,左湊右湊也就湊了個一百六五兩銀子,所以不用想,這條手鏈自然是賣給這出了兩百兩銀子的公子了。
看到這裏,左玄翡狠狠的瞪了眼項明珠說道:“咱們的梁子算是結下了!敢和本公子搶東西,算你狠!那天你最好不要栽在本公子的手裏頭!哼!”
說完,非常氣憤的左玄翡很不甘心的收起之前她放在櫃台上的所有銀子後,拉著呆愣在一旁的陶兔兔氣怒的轉身離去了。
看著離去的兩人,項明珠唇瓣微勾,露出了一絲鄙夷的笑容。
他算哪根蔥?不過就是一介平民罷了?她可是高高在上的丞相之女。
她倒不認為他們還會有相遇的可能,又何來載在他手中之說呢?真是太可笑了。
回到亦王府已經是傍晚。
隻見左玄翡和陶兔兔倆人從角落一個不顯眼的狗洞鑽了進去。
在用石塊將狗洞堵好後的左玄翡站起身來。
她低著頭忙著拍掉身上的草屑說道:“還好本小姐這兩天發現這兒有個洞了,要不光翻牆隻怕會令守衛們發現了,咱們走吧,還是趕緊回房去,免得被我娘發現了。”
然而陶兔兔並沒回應她,而是小聲的說道:“玄,玄翡小姐。”
左玄翡疑惑的抬頭問道:“怎麼呢?”
當她順著陶兔兔的視線看去,隻見出現在她們眼前的是被庚嬤嬤扶著,怒目瞪著她的南陽王妃。
毫無心裏準備的左玄翡心下不由的大驚,隨後她很是心虛的低著了頭小聲說道:“娘,娘您,您是什麼時候來的?”
娘她該不會是看見她們鑽狗洞進來的吧?希望隻是她多想了,要是被娘看見她會很生氣外,指不定下一刻就讓人把這狗洞給封了,想到這裏,左玄翡不由的在心裏祈禱著,老天保佑,娘還不知道。
感覺氣氛突然變得緊張的陶兔兔尷尬的,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
然而南陽王妃雙眸就好像要把左玄翡吃了似的,始終緊緊瞪著她氣怒的說道:“在你鑽狗洞之前!本妃就已經侯在這兒了!要不是本妃親眼所見!本妃還真不信秋荷說的,更不敢相信的是身為堂堂南陽王府的小姐,你,你出府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鑽狗洞回的府!你,你實在太令娘失望了!”
聽到這裏,左玄翡更為心虛的低下了頭,硬著頭皮小聲的說道:“娘,娘這是特意來這兒堵翡兒的嗎?其,其實翡兒也是才鑽了回狗洞,因為翡兒不想驚動到娘嘛。”
南陽王妃強壓製住內心的怒火,語氣淩厲的說道:“不想驚動到你娘?你娘要是不來這兒堵你這丫頭,你這丫頭是不是打算繼續瞞著你娘下回繼續鑽進鑽出呢?你說你這丫頭成天瘋瘋癲癲的往外跑,這會又鑽上了狗洞,成何體統呢?”
不敢出聲的左玄翡想到那令她挨訓的罪魁禍首時,她偷偷抬起頭來四周瞄了一眼,然而並沒有看到秋荷的身影,因此她有些生氣的說道:“秋荷人呢?這討厭的秋荷!就知道她嘴兒不牢靠,幫本小姐守不著秘密的!看本小姐一會回去怎麼收拾她!”
看著到現在仍然還不知錯的左玄翡。
南陽王妃氣怒的說道:“你說那該死的丫頭嗎?用不著你去收拾她了!因為本妃已經幫你收拾過她了!你還是管好你自個吧!”
聽了南陽王妃的話,原本還在氣惱秋荷的左玄翡不由的心下一驚,她非常急切的問道:“娘!娘您,您把秋荷她怎麼呢?你不會是狠狠的懲罰她了吧?”
想到不久前自己和庚嬤嬤前去沉香居時,然而並沒有看見自己寶貝女兒的身影,反而看見神色慌張的秋荷攔著她們語無倫次的說什麼,小姐午睡還沒有起來,她自然是不會相信了,所以她帶著庚嬤嬤氣怒的闖入了寢室。
這才發現床榻上的被子疊的好好的,並不像秋荷所說的,小姐午睡還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