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二哥落淚,左玄翡一下慌了神。
她手足無措的連忙說道:“二哥,對不起,翡兒知道這個時候不應該和您說這些的,可是就因為翡兒知道兔兒姐姐的心裏隻有大哥,然而看到二哥還在為她如此的傷心,翡兒的心裏也很難過的,但是翡兒依然不得不說,二哥,您還是把她給忘了吧?你們注定是不可能的。”
左玄亦輕輕的擦拭了下眼簾的淚水後,露出一抹難看的笑意說道:“這,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你用不著和二哥說對不起的,其,其實二哥的心裏頭非常的清楚,她,她的心裏隻有大哥,而本公子心裏始終一直幻想著,總有一天,或許能在她的心中占有一席之地罷了,然而現在聽你這麼一說,這才發現自個是多麼的可笑呢?”
話音剛落,左玄亦一把拿過左玄翡手中的那壺酒就連喝了好幾口。
這次左玄翡並沒有再阻止他,而是小心翼翼的說道:“大哥他經過這段時日的治療後,已經完全記起了小時候的事兒了,想來娘那麼高興,必然會大擺筵席的,那麼二哥您會去嗎?”
說完此刻左玄翡的心裏感到一陣的忐忑。
就算明知道二哥是不會去的,她還是忍不住問出口了。
畢竟以二哥現在的心境,必然是不知該怎麼麵對大哥吧?”
想到這裏,左玄翡顯得有些難過的低下了頭。
然而因為她說的話,原本在喝著酒的左玄亦雙眸瞬間一沉,停下了喝酒的動作。
過了好半響,他這才微微抖動著雙唇,輕輕的吐出道:“既然那是為大哥擺的宴席,本,本公子自然要去了。”
聽了他說的話,左玄翡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滿臉狐疑的問道:“二哥真的會去嗎?”
左玄亦深深的吸了口氣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此刻他的心裏是極其矛盾的,他打心底裏不想去參合那所謂的宴席。
但是,不管怎麼說,他畢竟是自己的大哥,這麼重要的宴席他怎能不參加呢?”
想到這裏,他雙眸有些失神的繼續喝起了壺中酒來。
午後影月榭不遠處的橋上。
隻見一高一矮兩個身影因為太陽的照射,倒影在清澈的湖麵上隨著湖麵的波動顯得若隱若現的。
眼看佳人的視線始終看著遠方。
火邪鷹抬手輕輕的摟上她的肩膀,柔聲問道:“在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呢?”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陶兔兔輕輕的吐出:“沒有,兔兒隻是在想,當初如果兔兒沒能遇到爺,又或許那時爺拒絕讓兔兒跟著,或許此刻兔兒還會是那個惹人嫌棄,到處遭盡了他人白眼的小乞兒吧?”
聽了她說的話,火邪鷹不由莞爾一笑說道:“誰敢說我的兔兒惹人嫌棄了?我定不饒他,在我的心裏,兔兒永遠是那麼的嬌俏可愛,隻要一天沒看著兔兒,我的心裏就好像少了些什麼,感到渾身不自在的。”
因為他說的話,陶兔兔的雙頰一下變得緋紅了起來。
隻見她滿臉害羞的低聲說道:“爺,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油嘴滑舌的呢?”
在她的印象中,雖然爺和以前相比是變了很多,但是像今日這般說出讓人感到臉紅耳熱的話語還是第一次。
雖然她感到有些不太適應,但是內心卻因為他所說的話而感到異常的高興。
看著嘴角始終微微上揚著的佳人。
火邪鷹的嘴角情不自禁的跟著上揚說道:“你不喜歡聽嗎?”
陶兔兔搖了搖頭,急忙說道:“不是啦,兔兒很喜歡聽的,而且一輩子都想聽爺說呢?”
因為她說的話,火邪鷹臉上的笑意更深的說道:“既然你喜歡聽,那以後我就多說一些,說到你聽到膩為止。”
陶兔兔微笑著抬首對上他的雙眸柔聲說道:“隻要是爺說的,兔兒永遠都不會聽膩的,如果可以,要是一輩子都能聽著爺說這些兔兒愛聽的話語,那不知該有多好呢?”
說完,她抬起雙手輕柔的環抱上了他腰身的同時將頭埋入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