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她說的話,左玄焱臉色一沉,聲音更為寒冷的說道:“你想要做什麼?你若敢再動她一根寒毛試試!”
眼看他如此的護著陶兔兔,項明珠大力的將他的手扯開,傷心欲絕的笑道:“沒有什麼是我項明珠不敢做的,既然你如此護著那個賤人,那本夫人就試試,看你能護到她何時!想來焱哥哥前來見珠兒已然是極不情願的了,那麼珠兒就不再留焱哥哥一同進膳了!焱哥哥還是請回吧!”
聽到她的逐客令,左玄焱再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這才氣怒的揮袖跨步離開了。
左玄焱一走,項明珠踉蹌了下步伐,要不是有桌子支撐著,隻怕她已然跌落在地了,此刻一行清淚再也控製不住從她的雙眸中流了下來。
都是陶兔兔那該死的賤人讓她和焱哥哥鬧成現在這般田地,要不是那賤人的關係焱哥哥也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於她,要不是那賤人她也不會洞房花燭之夜獨自一人暗自傷神到天明,一切的一切都是拜那賤人所賜,她項明珠發誓,她所受的種種苦楚必然會讓那賤人加倍償還的!
接近傍晚,提著食籃的陶兔兔徑直往楓澤樓的方向走去,在走進楓澤樓來到二樓時,她的心裏是越發的忐忑不安了,之前種種的自信在這一刻瞬間消失了,因為她不知道爺會不會原諒她之前的任性,要是爺不肯原諒她,她又該怎麼辦呢?”
站在房前焦慮不安想敲門又不敢敲的小爍在看到陶兔兔出現時,他笑容滿麵的迎上前去問道:“兔兒姑娘您怎麼突然來了?”
陶兔兔步伐一邊往廂房走去,一邊說道:“沒有,想來之前是兔兒任性,沒能顧忌爺的感受而惹爺不快了,然而現在兔兒已然想通了,這不,所以兔兒帶了些爺愛吃的膳食前來,為的就是讓爺別再生兔兒的氣了。”
聽了她說的話,隨著她步伐的在來到廂房門前,小爍異常高興的說道:“太好了,兔兒姑娘已然不生爺的氣了,兔兒姑娘您不知道,最近爺和你鬧了不愉快,他整天板著張臉,這不又到了膳點時辰了,小爍都不敢進去問爺今兒個午膳吃什麼呢?正好這會您就帶了爺愛吃的膳食過來了,想來爺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聽到這裏,陶兔兔露出一絲微笑點了點頭。
看著緊閉的大門,陶兔兔猶豫了一會後,抬手輕輕的敲了敲門。
然而裏麵傳來左玄焱極為不快的聲音:“小爍你到底有完沒完?本公子都告訴過你了,沒事就別再來打擾本公子了!”
聽到這裏,陶兔兔轉頭看向了一旁的小爍,然而小爍攤開雙手顯得極為無奈的說道:“兔兒姑娘聽見了吧?這也是之前小爍不敢敲門的原因,就因為每次敲門都被爺一頓好說,現在小爍可是日日如履薄冰的,就怕把爺給惹怒了,萬一他拿他那把劍衝出來砍小爍,小爍是想跑也跑不了哇,不過現在好了,既然您來了,這兒就沒小爍什麼事兒了,您還是趕緊進去吧。”
陶兔兔笑容滿麵的說道:“好,那你先去忙吧。”
聽到這裏,小爍點了點頭後轉身抬步離開了。
陶兔兔在深呼吸了一下後,這才輕輕的推門走了進去。
然而她這才剛踏入廂房,左玄焱毫無溫度的嗓音傳來:“小爍你現在是越來越不懂得規矩了,本公子說過多少次了?沒什麼事就別來打擾本公子!本公子的耐心可是有限的!”
看著背對著自己,雙手放於身後站在窗前的他,陶兔兔輕聲說道:“爺,您該用膳了。”
聽到所熟悉的嗓音,左玄焱的身子一震,隨即他強壓製住內心的渴望,沒有轉身,看似無動於衷的冷聲說道:“你來做什麼?本公子不想看到你!”
然而陶兔兔沒有答腔,而是快速走到桌前,在將食籃放下後,一邊將膳食擺在桌上一邊說道:“爺,兔兒帶了許多您喜歡吃的膳食過來哦,您趕快過來吃吧?要不一會涼了就不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