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左玄焱一把緊緊的將她摟入了懷中,心裏五味雜陳的說道:“這輩子能有兔兒相伴在左右,是我左玄焱這輩子最大的福份,我左玄焱答應你,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遇到任何的困難,我左玄焱必定都會盡全力護你周全,不讓任何的人欺負於你,更不會負了你。”
聽完他說的話,陶兔兔抬起雙手環抱上他的腰身,將頭靠進他胸前,聽著他那有力的心跳聲,她露出滿臉幸福的笑意輕聲說道:“爺,兔兒信你能做到,隻要咱們緊緊的牽著彼此的手,這輩子誰也不能把咱們分開了。”
看著鶼鰈情深緊緊依偎在一起的兩人,耳邊盡是他們剛剛那些情深意切的話語,此刻站在門前不知有多久的項明珠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難過,淚水從她的雙眸中一下流了下來,她用手絹輕捂著小嘴,無力的靠在了門旁。
眼看自己的夫婿深情款款的摟著其他的女子在懷,此刻她除了隱忍外已然別無他法了,她相信她此刻所受的委屈,總有一日必定會讓這賤人加倍還回來的,想到這裏,她將手中的手絹一下捏得變形了,在用手絹輕輕的擦拭掉眼角掛著的淚珠後,她不動聲色的轉身,抬步雙眸顯得有些空洞的離開了。
子時,夜已然越來越深了,還下著傾盆大雨,滴滴答答的水滴聲伴隨著呼嘯而過的狂風,此刻街道上隻見一個人影跌跌撞撞的往某一處大宅的方向狂跑而去。
匆忙趕回來的小爍站在南陽王府的麵前,看著眼前早已緊閉的大門,手裏拿著幾個銅板的他此刻渾身早已濕透了,他唯有蹲下了身段,將身子蜷縮在門旁的角落上,借助門角替自己擋去一些寒風,然而不管他怎麼蜷縮著身子,濕透的身上依然感到異常的寒冷,因此他還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為了能賺到更多的銀子去買純金的發簪,他是利用多餘的時辰到南陽王府不遠處街道上的寶來客棧找了份打雜的活計,然而很明顯他回來得太晚了,想來今夜他是進不了王府了,為了明日一大早能趕得及伺候自己的主子洗漱,今夜他隻能守候在這裏,唯有等明日一早守衛們來開門了。
一大清早,因為舒雲前來邀約讓陶兔兔前去陪老太君用早膳,此刻又因為項明珠也在旁,所以陶兔兔提議讓項明珠一同而去,然而項明珠也欣然答應了。
此刻她們正往懿祥居的方向走去。
當走進懿祥居,在下階梯時,眼看老太君此刻站在門口正望向她們,項明珠連忙挽上陶兔兔的手臂很是熱心的微笑著說道:“妹妹,小心點兒階梯,可別摔著了。”
陶兔兔微微一笑說道:“謝謝珠兒姐姐。”
然而項明珠的手順勢一直挽著陶兔兔的手臂一直走到了門前。
老太君撇了一眼項明珠,顯得有些不悅的問道:“你怎麼也來了?”
聽了她說的話,項明珠身子愣了下。
因為她很明顯感受到老太君並不歡迎她的到來,因此令她倍感尷尬的不知怎麼去回答她的問話。
然而陶兔兔也發覺到了她們之間尷尬的氣氛,隻見她快步走上向前拉著老太君的手臂撒嬌道:“祖母,珠兒姐姐正好一大清早就去迎梅閣看望兔兒了,這不,舒雲前來迎梅閣說您老人家想兔兒過來懿祥居陪您用早膳呢?所以兔兒也就拉上珠兒姐姐一同前來了。”
聽了她說的話,老太君笑容滿麵的說道:“你能來,祖母就已然很高興了,走吧,咱們還是趕緊進去用早膳吧?”
說完她拉著陶兔兔的纖手就走入了前廳。
看著根本無視自己存在的老太君如此高興拉著陶兔兔的纖手走入了前廳,項明珠雖然內心異常的氣怒,但是她還是強忍住內心的怒火,跨步走入了前廳。
用完早膳後,從懿祥居出來在和陶兔兔禮貌的道完別,回到楓澤樓的項明珠剛踏入廂房,她就顯得異常生氣的坐在了桌前說道:“那該死的老婆子!明顯就沒將本夫人放在眼裏!你沒瞧見她隻要看見那個賤人,那張老臉笑得幾乎都快皺成一團了?本夫人才是她的孫媳婦兒啊?這會倒好,顯得本夫人倒像是個外人呢?你沒瞧見她一個勁的往那賤人碗裏夾著糕點,對於本夫人夾給她的糕點卻視而不見般,本夫人到底哪兒招著她,惹著她呢?至於這般對待本夫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