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下刻項明珠將頭輕輕的靠進左玄焱的胸膛,滿臉的陰霾卻輕柔的說道:“焱哥哥放心,焱哥哥不在府中的這段日子裏,珠兒會經常去陪陪娘和祖母的,至於兔兒妹妹,焱哥哥更不用擔心了,珠兒和兔兒妹妹是好姐妹,自然知道她心底是如此的善良,就算說了什麼話兒令珠兒不悅了,珠兒明白她必然是無心的,所以自然也不會去與她計較的了。”

左玄焱會和她那麼說,就是放心不下,怕她會等他一離開就去為難佳人,然而此刻聽她這麼說了,他一顆高高懸著的心這才總算是落地了,因此他冷冷的說道:“謝謝夫人,那麼就有勞夫人了。”

項明珠微微閉上滿是憂傷的雙眸輕聲說道:“焱哥哥不必和珠兒如此客套的,隻要焱哥哥喜歡的不管的人還是任何,那麼珠兒必然會同樣去愛護的。”

此刻說出這些話語,她的心猶如在滴著血,為什麼她和焱哥哥之間總是少不了那個賤人,更因為那個賤人,她和焱哥哥之間的關係才會緩和,有更多的話題,也是因為那個賤人,焱哥哥才會不再像以往那般排斥她了,她太不甘心了,難道少了那個賤人,她和焱哥哥之間就不能和尋常夫妻般鶼鰈情深嗎?她項明珠就不信邪,她發誓總有一天,一定會讓焱哥哥不再因為那個賤人而像現在這般不再排斥她,來日方長,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讓那個賤人徹底的在焱哥哥的心中消失的。

想到這裏,她雙眸閃過了一絲淩厲的神色。

將近傍晚的迎梅閣某間廂房內。

隻見坐在桌前,忙活了一天的陶兔兔此刻正在認真的為手中足袋做最後的收線。

站在一旁的綠袖眼看自己的主子將足袋的線咬斷了,她連忙快步走上前去,很是高興的說道:“姑娘這足袋總算是做好了。”

陶兔兔愛不釋手的撫摸著足袋說道:“是啊,可算是做好了,隻是這手工很一般,就不知道爺他會不會喜歡呢?”

然而沒等綠袖說話,隻聽見跨步走了進來的左玄焱問道:“什麼喜歡不喜歡的?你們在說什麼呢?”

聽了他說的話,綠袖非常高興的說道:“大公子您來了,姑娘給大公子您做了雙足袋,剛剛姑娘和綠袖說她做的足袋手工不怎麼樣,就不知道大公子會不會喜歡呢?”

因為綠袖說的話,陶兔兔雙頰頓時一下變得羞紅,她低下頭輕聲說道:“爺,您來了,用過晚膳了嗎?”

左玄焱從容的坐在她身旁的位置上後說道:“還沒有了,讓我瞧瞧你給我做的足袋。”

說完他伸手快速的從陶兔兔的手中拿過了足袋。

陶兔兔滿臉緋紅的說道:“手工不怎麼樣,爺是知道的,兔兒的手工爺早就見識過了。”

然而左玄焱愛不釋手的撫摸著手中的足袋,滿臉微笑的說道:“怎麼會呢?你能做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反正和之前的香囊相比,已經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