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她說的話,早已被氣怒衝昏了頭腦的香草此刻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憤怒,她一下大力的將輕煙推得倒在了地上,在輕煙還未反應過來之際,隻見香草一下跨坐著輕煙,雙手緊緊的禁錮住輕煙的雙手讓她無法動彈。
被她突然舉止嚇得頓時顯得內心倍感驚恐的輕煙怎麼掙紮都掙紮不開香草雙手的束縛,更別提想要將自己從她的身下掙紮開了,因此她倍感惶恐的問道:“你瘋了嗎?你趕緊放開輕煙!你這般對待輕煙,二公子他要是知道了必然會饒不了你的!”
原本想著隻要將左玄亦搬了出來,想來香草必然不敢再多加為難她的輕煙沒想到的是,香草並沒有因為她所說的話而鬆開她,而是更為大力的將她雙手的手腕緊緊的扣在了地麵。
腦海始終浮現著輕煙剛剛所說的話語,此刻香草怒目對上輕煙那雙充滿恐懼的雙眸,咬牙切齒的說道:“對,我就是瘋了!你剛剛不是挺厲害的嗎?現在知道害怕了嗎?告訴你,我香草最討厭在數落一個人的不是之時,那個人卻反轉來數落我香草的不是!對,我香草現在是得不到二公子的青睞,就算我香草得不到二公子的青睞,但是總比你這該死的婊子強,因為起碼我香草還有機會留在王府裏頭更加努力的去爭取得到二公子的青睞,而你呢?你除了已然被二公子趕離之外,身世更是個人人所唾棄的青樓婊子!以往仗著在二公子的身邊伺候著,我香草是不敢隨意動你,可是你最好別忘了,你現在已然被二公子給下令逐出府了!何況就算被二公子知道了,你覺得二公子還能為你撐腰嗎?”
明顯看見她雙眸湧出的深深怒火,輕煙的身子掙紮得更大力了,然而卻依然怎麼也掙紮不開,因此她極為顫抖的問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我警告你,你最好不要亂來!”
然而香草露出一抹陰桑的冷笑說道:“我想幹什麼?難道你不知道你太犯賤了,很欠修理嗎?今兒個,我香草定要你往後好好的記得這次的教訓!”
話音剛落,隻見香草在輕煙還未反應過來之際,她的雙手快速得一下改而緊緊的一下掐上了輕煙的脖子,一改之前的神色,隻見她怒聲說道:“該死的賤婊子,本姑娘早已看你不順眼了,奈何始終一直找不著機會來修理你,今日倒好,你自個反而自動送上門來了,之前躺髒了本姑娘的榻不說還敢在本姑娘訓說你的時候居然來反駁本姑娘的不是!本姑娘看你是活膩了,你去死吧!”
被她突然一下掐住脖子的輕煙因為呼吸顯得困難,她的俏臉變得異常的緋紅起來,然而她的雙手緊緊的想扳開香草那緊掐住自己脖子的雙手,異常困難的說道:“鬆,鬆手,你,你若敢傷害輕煙,公子爺他知道了必然不會放過你的,雖,雖說輕,輕煙隻是個奴婢,但,但是在入南陽王府之前,輕煙和公子爺已然有了肌膚之親,早已是公子爺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