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項明珠說的話,薑嬤嬤露出一抹笑意,滿臉討好的說道:“還是大夫人聰明,之前老奴總是覺得關於女子爭鬥中的精髓大夫人遲遲未能參透,然而此刻看來,是老奴之前低估了大夫人的實力了,想來大夫人這運籌帷幄的手段可是使得手到擒來呢?”
因為薑嬤嬤的誇讚,項明珠用手絹輕捂丹唇,笑得很是高興的說道:“瞧薑嬤嬤說的,本夫人這可全是在薑嬤嬤身上所學得的,若想對付一個人,除了可以借題發揮之外,要說想要殺人於無形的就屬是借刀殺人了。”
薑嬤嬤點了點頭,同樣笑得很是高興的說道:“大夫人這招妙,她們隻會狗咬狗的那能察覺到自個隻是大夫人的兩枚棋子呢?然而大夫人能得到她們的幫助,除去那姓陶的更是指日可待了,就算等那兩個笨女子得知自個是被大夫人所利用了,然而到那時以她們的身份又如何奈何得了大夫人呢?”
因為薑嬤嬤說的話,項明珠笑得是越發的高興了,在好不容易止住笑意後,她一臉正色的說道:“想來現如今焱哥哥不在府中,然而琉璃的出現以及有香草那奴婢的幫助,此刻若不下手對付那個賤人,隻怕若是等焱哥哥回來了,咱們再來下手的話可就已然遲了。”
薑嬤嬤點了點頭後說道:“大夫人說的極是,那麼不知大夫人現如今可有何計策呢?”
項明珠想了想後說道:“對了,聽說近日王妃的頭疾又犯了?”
薑嬤嬤連忙點頭說道:“可不是嗎?說來王妃還挺受罪的,因為當年為了給王爺求情,下那麼大的雨卻跪在外頭求見你娘,卻始終未能見著你娘,還因此長期落下了風濕之症,每年一入冬之際,她的頭疾就會時不時反複的犯著,因為已然成了舊疾,大夫們都是束手無策的。”
因為她說的話,項明珠雙眸不由的一亮,因此她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說道:“對了,薑嬤嬤,明兒個一早你就前去迎梅閣將那姓陶的請來楓澤樓。”
薑嬤嬤很是不解的問道:“大夫人為何突然讓老奴明早就將她請來楓澤樓呢?”
項明珠露出一抹算計的笑意說道:“自然要給個機會讓那姓陶的賤人好去向王妃獻媚呢?如若不然,本夫人這位姐姐豈不是做得太不到位了?”
聽完她說的話,瞬間明白她意思的薑嬤嬤露出一抹顯得極為陰暗的神色,畢恭畢敬的說道:“好的,老奴懂了,老奴明日一早就前去將那姓陶的給請去楓澤樓。”
想到那賤人滿臉討好王妃,然而卻反而令王妃對她有所厭惡之時,此刻項明珠再也控製不住內心的喜悅,唇角微微的揚起。
順著項明珠所說的方向,在踏步跨入邀月居,看著眼前許多支撐橫梁的柱子因為上麵雕刻了許多竹葉,因此整根柱子猶如棵高大而筆直聳立著的竹子時,此刻琉璃再也難掩內心的喜悅,隻見她抬手摸著柱子上那些雕刻得栩栩如生的竹葉,異常興奮的說道:“這些竹葉雕刻得好逼真,乍一看下,還以為走入了片竹林呢?果真風雅如公子爺,這般惟妙惟俏的思構也隻有公子爺才能想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