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說的話,明顯感受到她這是在拿祖母的死來說事,左玄亦難掩內心的氣憤,他怒聲說道:“項明珠,你是故意的嗎?你最好別太過份了!再怎麼說你和兔兒既然都姐妹相稱了,你不幫她也就算了,怎能此刻還如此的落井下石呢?”
聽了他說的話,項明珠的臉色頓時一沉,然而她卻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嫂知道小叔現如今是滿心向著兔兒妹妹,雖說大嫂和兔兒妹妹姐妹情深,也很想替她說話,可是,祖母的死與兔兒妹妹確實有關,這事實就擺在眼前,你該不會是想讓大嫂睜著雙眼說瞎話吧?”
因為她說的話,左玄亦更為生氣的說道:“你...”
然而沒等他把話說完,此刻早已不耐煩的南陽王妃連忙打斷他的話說道:“好了!你們都不要再吵了,就如珠兒所說的,既然事實都擺在了眼前,就連這賤人的貼身婢女都出來指認她了,亦兒,難道你還想再三維護於她嗎?”
左玄亦急切的說道:“娘,您怎能這般是非不分呢?依孩兒看,祖母的死必然是有人故意嫁禍於兔兒的,所以孩兒還望娘莫要冤枉了兔兒!”
南陽王妃倍感煩躁的說道:“好了!你就別再說!娘不想再聽到你為她辯解了!”
然而左玄亦還繼續說服王妃,此刻卻被陶兔兔打斷了。
陶兔兔對上左玄亦的雙眸,露出一抹苦笑說道:“好了,二公子,您就別再因為兔兒而去頂撞王妃了,既然王妃認定是兔兒殺的老太君,那麼兔兒也無話可說了,兔兒隻知道清者自清,兔兒從未做過的事,是堅決不會承認的,至於王妃要怎麼處置兔兒,全憑王妃做主就是了。”
因為她說的話,南陽王妃露出一抹冷笑說道:“既然你已然無話可說了,來人,將這賤人給本王妃即刻拖回材房去好好的關押起來,若是誰膽敢再忤逆本妃的命令,再將她放出來,那麼本妃必然饒不了他的!”
說完,她還狠狠的瞪向了左玄亦。
然而聽到南陽王妃的命令,走進來兩個侍衛,不由分說拖起靠在床榻上的陶兔兔就往外走去了。
看到這裏,左玄亦急切的說道:“娘,您太過分了!明知兔兒的身子現在這般的弱,然而卻依然這麼狠心的令人將她再次關入材房!孩兒對您真是太失望了!”
南陽王妃生氣的說道:“本妃一心懲戒殺害你祖母的凶手!然而你卻這般不知好歹的再三為哪賤人求情來著,真要說失望,那也是娘對你感到非常的失望!好了,以後她的事兒你就別管了,如若不然,休怪為娘饒不了你!”
說完她不再理會左玄亦,而是抬步就往門口走去了。
項明珠在看了眼視線始終落在南陽王妃背影之上的左玄亦,看他現在如此的心焦,然而卻又幫不了那賤人的忙,此刻她再也難掩內心的喜悅,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揚著。
那賤人以為有左玄亦幫她說話,自己就能在迎梅閣苟且偷生嗎?她如今這般恨這賤人,又怎麼會讓她可以如此的安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