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機是不是你的司機?”
“季斯宸的。”
雲卿氣憤,“不知道什麼情況,他擅自下車把中控鎖了,把你我關在裏頭!”
陸墨沉大手一頓,反手開車門,雲卿探到前麵,試了試,“都不行的,怎麼也打不開。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
陸墨沉擰眉,坐著幾分鍾沒動,身體是越來越熱,一股邪火在體內竄。
他是多銳利的人,瞬時臉就陰沉得滴水,拿出手機撥號碼,“你***幹什麼了?”
“我幹什麼?看你素得像和尚,給你口肉吃唄。”
“叫司機滾過來開門。”
“我的司機隻聽我的。老二,你他媽要還是個男人,上了她。女人麼,再難擰,床上用點力她就軟了。”
陸墨沉頭痛的掃了眼著急出去的小女人,視線掠過下邊逐漸的漲勢,扭頭,眼中陰鷙,“你給我下了什麼?”
“這他媽冤枉我。”電話那頭,季斯宸吐著煙圈邪笑,“我看你和她吃飯,怒點三瓶暗夜之謎,那酒是催/情的啊,在會所裏開/房的人才會點,你喝個精光,難道不是想今天辦了她?”
“……”
“你他媽看到了不提醒我?”
“會所他媽都是你的,自己賣的酒不知道什麼玩意兒,喝得那麼起勁怪誰?”
……
草。
陸墨沉暗罵一句,扔了手機。
雲卿期盼地回頭,“怎麼樣陸先生,季少怎麼說的?”
他複雜難言,幽深地看著她長發若水,臉蛋清魅美麗的模樣。
雲卿疑惑,身子回到座位朝他靠過來,“陸先生?你怎麼不說話,現在我們怎麼辦?”
“離我遠點。”他看過來,眼神濃烈,壓抑著什麼,呼吸越發低粗了一分。
雲卿看到他額頭上沁出汗珠,很大一顆,而他俊臉是帶著點痛苦的樣子。
她掏出衣兜裏的手帕,傾身過去給他擦,“陸先生你感冒了,我下午就看出來有點,你還喝那麼多,現在情況會越來越糟……”
冷不丁手腕被他的大掌握住,很輕的力度。
可雲卿卻被他的體溫嚇了一跳,灼燙驚人。
他皺眉低語,“不是那麼回事。”
女人的腕子細,嬌嬌白白,柔軟涼意透過他的指腹迅速傳入他的血液,奇妙的舒服,在一瞬間撫慰了腹中那股噴騰的火焰,可是下一瞬,是更難受的煎熬,飲鴆止渴,越來越渴,他喉嚨裏發出低低的哼聲。
那聲音性感粗/啞得雲卿一愣,她想的是他病厲害了,抬手摸他的額頭,“我看看你是不是發燒了?”
他連她的兩手一起抓住,沉著臉,五官硬朗中滲出一絲邪魅妖冶,低喘了一聲,直勾勾地看向她,眼神幽熱晦澀,“現在滿腦子都是把你壓住,扒了衣服摁開腿,衝進去的畫麵……你懂了麼?”
“我……”雲卿嗓子卡住,腦海被他炸了一般,懵了幾秒。
好在她思維還算快,幾乎是下意識的視線往下,男人的西褲腰部,已經緊繃得不可描述……
那壯闊海嘯般的囂張。
她呆呆的,眼神驚滯,臉頰升起的紅雲是一層一層加深。
“怎麼會?”她以為他感冒發燒,如今想來,這兩種症狀是有點像!
“誤打誤撞。”
“所以季少把我鎖在這裏是想讓你……”她羞惱的說不出後麵的。
“你難道願意?”陸墨沉冷冷質問,迅速鬆開她,他的下顎收的極為緊繃而痛苦,呼吸更是喘動,一聲悶哼都是那樣勾人。
雲卿耳顫,緋紅著臉抱住自己,不知該說什麼。
“去前座呆著,別回頭。”
“……”雲卿曉得他大概要做什麼,脖子都漲紅了,輕輕地捏緊手指,拎著包聽話的爬到前座。
背脊挨著座椅,那狂動的心跳便越發清晰,她察覺自己的呼吸也變得喘而不止。
該死的季斯宸,瞎糊弄什麼啊!
藥的性質猛不猛,他……他能自己妥善好麼?她今晚該怎麼辦?
餘光一掃,別墅就近在眼前,想起裏麵的小萌包子,雲卿更是羞惱地滿口黑血,隨著後座皮帶卡口打開的聲音,慢慢的傳出那動靜,男人變得急促的呼吸……她也越發自持不住,腦子都是不可抑製的想象,心跳很烈,身體也很熱,亂糟糟的,想堵住耳朵,可又覺得太刻意……拚命想當聽不見,卻在耳膜裏越發清晰,放大著……
她緊緊閉著眼,鼻尖沁出了好多細汗。
時間在一分一分過去,他怎麼還沒好,她偷偷看了眼表,40分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