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本事你就幹掉我啊,我倒想看看你能猖狂到什麼程度。”方娜亳無懼色,眸中閃著懾人心骨的寒光,“隻要你敢動我,我保證會讓你和你肚子裏的賤種一起死無葬身之地。”
她手中的尖刀閃著犀利的寒光,聲聲陰冷入骨。
何詩詩冷得直打寒噤。
眼前這個女人披頭散發,像從地獄裏冒出來的,渾身上下都是陰冷恐怖的寒氣,比起女鬼還要恐怖。
第一次,何詩詩感到了害怕。
“那些錄相視頻在哪裏?快交出來。”方娜陰冷著臉繼承開口。
何詩詩冰冷的手腳總算緩和了過來。
原來她三更半夜進到她房間是這個目的。
這說明她也有害怕的。
“死心吧,我不會給你的,我要讓你身敗名裂。”這次輪到何詩詩哈哈大笑了。
方娜陰冷的眸子瞪著她:“你就不怕我現在殺了你?”
“你不敢。”何詩詩搖頭,“如果我沒有猜錯,你進慕氏古堡來也是有自已目的的,在目的沒有達到前,你不會動我的。”
“是麼。”方娜看著她,尖刀在她肚子上拍了拍,慢慢收了回來。
“行,既然你喜歡玩,那我就陪你玩到底。”她陰冷一笑,“看看我們能夠玩多久,不過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你休想與慕總訂婚,不信走著瞧。”
說完她收起了手中的刀,冷冷一笑,扭身婀娜多姿地走了。
“氣死我了,賤人。”何詩詩氣得渾身發抖,看著走出自己臥房的方娜背影,連聲大叫,“羅管家,羅管家。”
可羅管家睡在下麵的傭人房裏。
“小娟,小娟。”她又叫小娟。
小娟半夜睡眼惺忪地跑進來,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快將羅管家叫來。”何詩詩的手捶著床沿。
很快,羅管家也跑了過來。
“告訴你們,以後派兩個人守在我的房門前,如果再讓那個賤人進來了,我將你們全部給開除了。”她大聲喊,雙手捧著肚子,眸子裏都是後怕的光。
羅管家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方娜的手上怎麼可能會有何詩詩房門的鑰匙呢,要知道這整個水亭雅榭的鑰匙都在他手上呢,何詩詩房中的鑰匙除了何詩詩本人與他再不會有第二個人有了。
醫院的病房裏。
寧惠英終於睜開了沉重的雙眼。
“加哲,加哲。”她低聲喊,聲音虛弱。
柳貴平坐在一旁,不敢上去看她。
他打了她,寧惠英是很記仇的,她不會原諒自已的。
“媽。”安玉過來時,寧惠英正在喃喃細語著,額頭上滾燙。
安玉立即將醫生叫了過來。
醫生開始給她退燒吊瓶。
“爸,我跟您說過,媽的病房裏不能離開人,您一定要時刻守著她,否則會很危險的。”安玉看著坐在一旁默默抽著旱煙的柳貴平叮囑道。
“好。”柳貴平點頭答應,卻像個小孩般不安地看了幾眼躺在病床上的寧惠英。
安玉搖了搖頭,突然覺得柳加哲身上的許多特性其實很像柳貴平。
有其父必有其子。
柳貴平木納,呆板,看上去很老實,實際上膽小懦弱,為人處事很冷漠。
他從不會主動攬事,能推就推,毫無辦大事的能力。
柳加哲這點其實很像他。
當時他要自已開公司時,安玉其實是不看好的。
至於柳加哲的自私真像極了寧惠英,甚至還要超過。
晚上時,寧惠英終於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