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今晚要你多少次(1 / 2)

衛礪問得很認真,眼睛很深邃,目光很幽沉。

我笑笑:“你不是說過了嗎?有你在,我不用害怕,沒人敢欺負我的。”

衛礪淡淡一笑,沒說話。

很久以後,我才揣摩出衛礪當時那看似淡然的一笑,究竟隱藏了怎樣深刻的含義。

回到梁園之後,我第一件事情就是癱倒在床上裝死。悶著頭一直睡到華燈初上,我才醒過來,下樓搗鼓了些吃的,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百無聊賴地換台,換台,繼續換台。

衛礪不在,應該是送我回來之後就去工作了。

趙嬸看我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切了一盤水果端過來,笑著說:“程小姐好像又瘦了些,多吃點補補吧!”

我笑著拿牙簽紮了一塊哈密瓜送到嘴裏,突然想起我對衛礪一無所知,於是問道:“趙嬸,你知不知道衛……先生是做什麼的?”

趙嬸肯定知道,但她肯不肯告訴我,那就不好說了。

不料,聽我問話,趙嬸居然在沙發的另一頭坐下了,笑了笑,捋了捋頭發,說:“衛先生啊,他是生意人呀!”

……

廢話一句!不是生意人,哪來那麼多錢?當官的要是敢這麼囂張,早就讓人舉報下台了好嗎?

“衛先生主要做金融和地產,其他方麵也有涉及,挺多樣的,但是主要不在A市。這次來A市,其實是來探親的。”

桃子曾經說過,A市沒有哪個豪門姓衛,當時我還納悶,原來衛礪不是A市的。

“探親?”我好奇地問,“哪有大老板探親一探就是好幾個月的?”

趙嬸笑得既和藹又曖昧:“所以說,衛先生很愛您啊!原本衛先生隻在這兒呆一個星期就走,但是因為您在,所以衛先生一直在A市停留,還讓我來梁園照顧您。”

我懵了懵,因為我,所以留在A市幾個月?

別鬧好嗎?

“梁園是衛先生的母親的故居,衛先生每年十一月初都會回梁園住幾天陪伴夫人。”趙嬸不勝感慨,“衛先生很孝順,可惜夫人走得早,沒享到福。”

衛礪的母親去世了?

我突然對衛礪多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隨即又忍不住自嘲地笑了。雖然說大家都是沒媽的孩子,不過他過得比我好了不知道多少萬倍,我還是留著那些情緒同情我自己吧!

趙嬸說了一大堆,我知道了幾乎所有關於梁園的事情,對於衛礪,除了他是生意人這一點得到證實之外,一無所知。

哦,不對,我起碼還知道了衛礪十歲的時候跟別人打架,付出了三根肋骨的代價,把一個十四歲的小混混打進了ICU,原因是那個小混混罵他沒有媽。

十二歲的時候,衛礪把一個十五歲的男孩打成了植物人,因為那個男孩罵他是野種,據說到現在那個植物人還沒醒過來。

十六歲的時候,衛礪他爸就托關係把他送去當兵了,在部隊裏待了四年,最開始的時候,他因為脾氣火爆、性格倔強,每天被老兵揍得爹媽都認不出來,一年後,他一個人可以揍三個身手不錯的老兵,第四年,他一個人幹翻了一個加強班,一對十,把三個人打進了ICU,五個骨折,兩個腦震蕩,因為這一架,他在醫院裏躺了足足三個月。

我不知道趙嬸跟我說這些,是不是為了震懾我,暗示萬一我惹怒衛礪,照著他那個暴脾氣和爆表的戰鬥力,一拳頭能把我揍進ICU。

我隻知道,我對衛礪關於暴力這一方麵的認知越發深刻了。

怪不得衛礪說他不打女人,這貨真要是動手,一巴掌能把人扇死好嗎?

頓時想到上一次我吃毓婷被他發現,他打了我一巴掌,我想,他那一巴掌沒把我打進ICU,那說明是真愛啊!

我打了個寒戰,不敢再聽衛礪的光榮曆史,縮了縮脖子,起身就要上樓。

“程小姐要吃些宵夜嗎?”趙嬸笑吟吟地問,“衛先生說讓您多吃些,這麼瘦,一把骨頭,抱著不舒服。”

我的臉頓時熱辣辣的,跟起了火似的。

衛礪這個臭不要臉的!這種話也能說給別人聽?

趙嬸這個缺心眼的!知道就知道了唄,還說給我聽!

我悶著頭就走,卻聽門口傳來衛礪慵懶而略帶疲憊的聲音:“牛肉麵加煎蛋,再來一杯牛奶。”

我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衛礪已經推門進來了,一進門就開始解扣子,將外套隨手往沙發上一丟,就朝我走了過來。

我想起剛才趙嬸的話,紅著臉不理他,悶著頭就上樓。衛礪一臉莫名其妙,嘟囔了一句什麼,跟著我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