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 小衛礪悲催了(1 / 2)

我翻了個白眼,鬱悶得要死,真想將那碗麵湯潑在衛礪的二祖宗上,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

衛礪怎麼也哄不好我,無奈地關了燈,說:“不想理我是吧?那就睡覺吧。”

我越發鬱悶了,大爺的,我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他卻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這口氣要是不讓我痛痛快快地出了,我非憋死不可!

我想了想,一把將衛礪推倒,讓他平躺在床上,然後翻身坐了上去,用火辣辣的某處貼合著他的昂揚,用力蹭了好幾下。

小衛礪熱燙如火,觸碰到我本就燒灼的細嫩,更是疼得酸爽之極,我強忍著磨蹭了好幾下,就見衛礪的呼吸頓時不對勁了。

衛礪一把推開我,連燈都顧不得開,摸黑下床,跌跌撞撞地往衛生間跑,很快,水聲就傳來了。

他隻不過是被我蹭了幾下,就痛成這副鬼樣子,我剛才可是直接接受了最為濃烈強悍的進攻,那滋味,一回想,整個人都癱軟了。

我打開燈,慢條斯理地等著衛礪。

過了起碼五分鍾,衛礪才從衛生間出來,扭曲著臉,走路的姿勢有點別扭,他張了張嘴唇,神色轉為尷尬,頓了頓,才說:“對不起,諾諾,我沒想到這個玩笑會這麼過分。”

我撇撇嘴,冷哼一聲:“對不起要是有用,還要警察幹嘛?”

衛礪懊惱得不行,連連歎氣,上了床,將我緊緊地抱在懷裏,連聲道歉。

這大概是我認識衛礪以來,他最好脾氣的一次吧!耐著性子哄了我老半天,我惡作劇整他,他也沒生氣。

疼痛漸漸緩解之後,我突然挺想笑的,這種奇葩的事情居然會發生在衛礪這種高貴冷豔的大老板身上,想想也是醉了。

之後衛礪就老實多了,抱著我睡了一夜,第二天他沒去公司,在梁園待了一天,隻是時不時接一個電話,或者在手機上戳戳點點,開個視頻會議什麼的。

晚上運動完之後,我躺在衛礪懷裏,枕著他的肩膀,問道:“趙嬸說你的主要業務不在A市,你怎麼還不回總公司處理工作啊?”

衛礪低頭看我一眼,淡淡一笑,沒說話。

我心裏突然起了一個荒唐的想法:衛礪遲遲不走,該不會是因為我吧?

這個想法剛一露出頭,我就將它打了回去。

怎麼可能!衛礪這麼冷酷無情的人,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情婦而丟下自己龐大的商業帝國,就為了跟情婦玩金錢和肉體的遊戲!

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更清楚身為情婦,什麼是應該做的,什麼是絕對不能做的,我絕不會放任自己踏進雷區,最終落得一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討好金主,以求平安順遂的生活;不動真情,以免日後被拋棄的時候痛不欲生。

衛礪不回答,我也就不問了,他既然能坐到那個位置上,自然有他的頭腦與考量,他絕對不會腦殘到為了一個情婦而放棄工作。

日子過得很平靜,一晃眼就到了四月底。

我的傷漸漸好了,除了有時候會忘記一些剛剛發生過的小事,其他一切正常。

期間木林林給我打過幾次電話,詢問傷勢。這個女孩子真的很善良,一直為我掛著心。

四月三十號那天,我再次接到了木林林的電話,她邀請我去五一慶典的現場,觀看比賽。

雖然不能參加,可是能看看也是好的。抱著這樣的想法,我跟衛礪說了,衛礪挺爽快,二話不說答應了。

商場搞了活動,很多專櫃都打在折,或者雙倍積分,或者贈送禮品,推出了各種各樣的營銷方案。

緊挨著商廈是一個很大的圓形廣場,有雕塑,噴泉什麼的,在廣場的北麵搭了一個簡易舞台,演出就在這個舞台舉行。慶典是為了回饋新老用戶,演出露天,不售票,人人都能看。

因為商場搞了促銷,很多人都進去了,廣場上沒多少人。主持人登台,講了一些開場白,宣布演出正式開始。

開場舞是一群小青年,跳著活力四射的街舞,但是很可惜,沒多少人來看。

隨著節目一個接一個地推出,觀眾慢慢多起來了。

我和木林林在最前排,視角最好,就是音響的聲音太大,震得耳朵眼疼。

我環視了一圈,人很多,廣場上都快擠不下了,隻是奇怪的是,這裏並沒有投票箱什麼的,比賽的結果怎麼定?我沒參加,梅庭隻有一個人,一個人對抗一個組合,明顯吃虧。

很快,就到了柳安安和顏露出場。她們唱了一首很出名的粵語歌,陳奕迅的《浮誇》,挺好的,觀眾們的掌聲很熱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