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 我碰你,你就那麼惡心嗎?(1 / 2)

衛礪的動作越來越凶狠,我越來越痛,也越來越惡心。

一想到他跟紀蓉曾經做過無數遍這種事,我就想吐,胃裏翻湧著,一浪高過一浪,終於,在衛礪一個深深地挺入,刺到最深處的時候,我拚盡全力,將他從我身上掀了下去,頭一歪,吐了出來。

我的嘔吐就像是一支巨大的火把,直接把衛礪這個火藥桶點爆了,他狂吼一聲,一把扯開我的手,抱著我滾到地上,用盡全身力氣地衝撞、翻滾。

在沒完沒了的翻滾中,我徹底失去意識。

醒來時,正睡在地上,衛礪將我抱得死緊,手扣著,腳環著,像小孩子抱心愛的玩具似的,將我整個人盡可能多地摟進懷裏。

我用力掙紮,一動,渾身上下就是鑽心的疼,尤其是身下某個敏感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仿佛被滾油燙過似的。

我強忍著痛,掙紮著想要起來。衛礪被我的動作驚擾了,眼睛都沒睜開,就悶悶地在我臀部輕輕拍了一巴掌,含含糊糊地囈語:“諾諾別鬧,再睡會兒,我累死了。”

我渾身一僵,不可置信地抬頭,呆呆地看著衛礪。

他睡得很熟,眉心蹙起淡淡的褶痕,眼睛緊閉,長長的睫毛因為剛剛的驚擾而顫了幾下,抿著嘴唇,唇角微微上揚,好像夢裏發生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他的臉色有些白,看起來有些虛弱,不知道是因為工作太忙,還是有別的什麼煩心事。

應該是煩心事吧!我不是挺令他頭疼的麼?

我慘淡地笑笑,用力抽出被他壓製著的腿,抬起他的胳膊,想把上半身解放出來。

不料,就在越獄即將成功的當兒,衛礪突然用力拉了我一把,我沒防備,嚇了一跳,尖叫著倒回他懷裏,腦袋磕在地上,痛得我尖叫一聲,差點掉淚。

“怎麼了?怎麼了?”衛礪立刻睜開眼睛,慌神地看著我,眼裏還帶著沉睡未足的迷糊與慵懶,手卻立刻摸上了我的後腦勺,“怎麼那麼不小心?撞哪兒了?我看看!”

我冷笑,嗤聲道:“衛礪,你看清楚,我是程諾,不是紀蓉!”

衛礪呆了呆,喃喃了一聲“諾諾”,目光迷茫地定格在我臉上。短短五秒鍾之後,他眉眼間的急切一分一分地冷了下去,眼神裏的狠戾一點一點蔓延。

我大笑,冷聲道:“看樣子,衛總對我的功夫還是很滿意的,要不,怎麼會把我這麼惡毒的女人,跟你那冰清玉潔、出淤泥而不染的嬌妻弄混呢?”

衛礪狠狠地瞪著我,突然一把將我撲倒,再次翻身壓了上來:“功夫是不錯,不然怎麼能靠著床上功夫吃飯呢?”

我死死地咬著牙關,強忍著惡心,再一次被衛礪貫穿。

我狠狠地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的,就當被瘋狗咬了!

我本來就不是衛礪的第一個女人,此前他碰我的時候,我從來沒有這麼反感這麼惡心過,可是昨晚,他衝進我體內,我真的受不了,吐了一床。

我想,如果不是昨晚吐得太幹淨,現在我還會吐出來。越想,越惡心,胃裏翻騰著,特別難受,卻又吐不出來。

就在衛礪即將達到頂峰的時候,我終於抵不過那一股強烈的惡心感,拚盡全力推開衛礪,撐起身子,“嘔”“嘔”地往外吐酸水。

衛礪死死地握著拳頭,重重一拳砸在地板上,嘶聲厲吼:“就那麼惡心嗎?我碰你,你就那麼惡心嗎?!”

我虛弱地冷笑:“難道我應該說‘舒服,快一點,用力一點’?”

衛礪狂亂地掐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磨著後槽牙,冷聲道:“程諾,你知不知道,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掐死你!”

我在強調一件事情的時候,往往喜歡重複三遍以示重要性,六年相處下來,衛礪也養成了這個習慣。

一連三個“真的”,看來,衛礪是真恨不得我死了。

我慘然笑道:“是麼?那我還真是很榮幸啊!”

衛礪死死地瞪著我,過了很久,頹然鬆手,往地上一倒,我冷哼一聲,扶著床沿站起身,挺直了腰杆,想要離開。不料,衛礪突然拉了我一把。我腿一軟,重重地栽倒,腦袋朝著床沿撞去,我無比淒慘地閉上了眼睛。

不料,衛礪又拉了我一把,改變了我跌落的方向,在我落地時,他又伸手托了一把,讓我穩穩地伏在他胸膛上。

他死死地摁著我的腦袋,讓我整張臉密密實實地貼著他的胸脯,我掙紮著想起來,他卻用力摁著我,根本不讓我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