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南琴說這話,沈歡更加的激動,直接站起來,指著南琴的鼻子,“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還沒有等到南琴說話,沈歡就繼續叉腰罵道,“你一個二婚嫂,不就是仗著嫁給了顧季嗎?不然你能有這麼猖狂,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貨色,遠方娶了你,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邊上的胡思都替南琴捏了一把汗。

南琴向來不是什麼好捏的軟柿子,現在被沈歡當著這麼多人罵,心裏麵肯定不舒服,要是一會兒打起來,可怎麼辦?

想著,胡思就趕緊攔在了南琴的跟前,小聲的說道,“琴姐,要不然我去叫保安上來吧?”

南琴搖頭,將胡思拉到一邊,不怒反笑,“現在看起來,確實倒了八輩子的黴,我有這個作用,也挺不錯的。”

“你!”沈歡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

南琴一張臉已經冷了下來,對著沈歡說道,“你好歹也是曾經的名流上家,現在跟潑婦一樣站在這裏,有點搞笑了吧?所以沈女士,還是請你趕緊離開吧。”

“我憑什麼走,你們兩姐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一個是我兒子的前妻,但是從來沒有跟我兒子同房過,而這一個呢,前天晚上還跟我兒子睡在一張床上,你們都是賤人!”

南秋雅一張臉頓時間黑了下來,直接將沈歡推倒在地,十分氣憤的說道,“死老婆子,你別亂說,誰跟你兒子睡了?”

說完,又扭過頭去,著急的向南琴解釋,“表姐,我真沒有和前姐夫睡覺,我隻是喝醉了而已……”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南琴頷首,眼神淡然無比,“清者自清,再說,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沈女士,如果你非要人身攻擊的話,我不介意,給你下一封律師函,隻是你還有沒有錢來打官司呢?”

一陣見血,沈歡被氣得一陣哆嗦,但是又說不出話來。

她現在是真沒錢了,今天一大早,監察局的人就來了,在門上貼了封條,裏麵的東西都不讓拿。

她身上就幾十塊錢,車都不敢打,硬是擠了一路的公交車過來,要是打官司,這點錢還不夠訴訟費呢!

接下來南琴說的話,更叫沈歡吐血,“要不然,我借沈女士一點吧,好歹你以前也坑了我不少,我不在乎這一點了。”

邊上的人免費看了一場好戲,樂得開心。

南秋雅見南琴在幫自己說話,也是硬起了身板,對著沈歡說道,“你以為我們南家人都是好欺負的?你現在是個什麼東西,要是再含血噴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完,就對著邊上的胡思說道,“還不趕緊把這個瘋婆子給我趕出去?真是的,逮誰咬誰。”

說完,就甩了一下頭發,準備去洗手間裏麵整理一下自己的頭發。

剛剛被沈歡拉拉扯扯的,頭發肯定亂得不像樣子了。

沈歡卻突然從地上站起來,從包包裏麵掏出一瓶液體,然後就朝著南秋雅衝去。

“賤人,去死吧!”

她衝到南秋雅身後,一把扯過南秋雅的臉蛋,整瓶液體給倒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