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一聲,遠方直接跪在了南琴跟前,眼淚跟擰開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直流,“南琴,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男人有淚不輕彈,男兒膝下有黃金。

現在兩樣都占全了,南琴有些不屑地看了遠方一眼,然後說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看著麵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遠方,南琴那雙黑眸中還是閃過一絲神色。

有可憐,有不屑。

不過,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你推我進海裏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那個時候,心裏麵一定隻想到了你那三百萬吧?”南琴質問道。

聽南琴這個意思,遠方也就大概明白了,她這次來,不是為了其他的事情,隻是為了拿走他的房子而已。

一想到這點,遠方也就不再客氣了,直接站起來問道,“你今天是不是一定要拿走我的房子?”

南琴搖頭,“也不一定是今天,明天也可以,反正我手上有證據,什麼時候都可以。”

話音剛落,遠方就直接照著南琴的臉上給了一巴掌,力度很大,客廳裏麵回響著清脆的響聲。

南琴捂著臉蛋,不怒反笑,“好了,現在又添上一條故意傷人罪了,我想,你可能還要坐一頓時間的牢,那可真的是太不劃算了。”

“你!”遠方被氣得渾身顫抖,想要找個東西把南琴給敲暈,南琴仰起脖子,說道,“我知道你想幹什麼,不要白費力氣了,如果你這樣做了,隻會讓你多添一條罪名的。”

遠方這個時候哪裏還聽得進去,隻顧著自己哼哼兩聲,然後就準備去拿花瓶砸南琴。

還沒有來得及動作,就聽見門外喊道,“嫂子,我來接你了。”

“誰?”遠方嚇得大聲問道。

下一秒,莫遲直接破門而入,身後還跟著幾個小混混模樣的人,染著亂七八糟的頭發,看上去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一進屋,那幾個人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樣,就開始到處坐著玩了。

遠方氣得一張臉都黑了,拎著一個花瓶衝過去質問,“你們是誰啊,為什麼要在我家這樣做?”

莫遲走到南琴跟前,突然注意到南琴捂著的臉頰,頓時間眼神冷冽起來,“嫂子,這是誰幹的?”

其實問都不用問,這房間裏麵就隻有遠方一個人,不是他,又是誰?

想著,莫遲直接過去抓住遠方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誰讓你動我嫂子的,你他媽膽子很肥啊!”

或許是聽到了外麵的動靜,沈歡一下子就衝了出來,看見這個場景,嚇得尖叫一聲,就衝到莫遲邊上,對著莫遲拳打腳踢,“你幹什麼,你趕緊放開我兒子。”

但是莫遲隻是哼了一聲,不痛不癢的,將遠方扔到地上,說道,“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不然老子就把你打成殘廢。”

之前在南秋雅的生日宴會上,莫遲壓根就沒有出席,遠方自然是不認識莫遲,又聽見莫遲一口一個嫂子,這樣護著,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緊張,更加不高興,罵道,“南琴,這是你的情人吧?沒想到你這麼賤,有了顧季,還要去搞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