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互相沉默了一會兒,南琴終於是發現了顧季的不對勁,就問道。“你怎麼了?”
“我吃醋了。”顧季說道。
吃醋?南琴楞了一下,然後又問道,“為什麼吃醋啊,無緣無故的,我做了什麼事情嗎?”
當然做了事情,顧季點頭,像是一個沒有得到媽媽抱抱的小男孩,然後繼續說道,“你明明在我跟前,但是卻在擔心另外一個男人的安慰,你說我,能不吃醋嗎?”
聽見顧季這麼說,南琴頓時間有些啞然失笑,看著跟前一本正經撒嬌的顧季,突然繃不住笑,眼角上揚,搖著頭說道,“我不是擔心他,我隻是覺得,畢竟夫妻三年,突然得知他死了,心裏麵有點接受不了。”
“那如果我死了呢?”顧季突然問道。
南琴下意識的捂住了顧季的嘴巴,眼神中透露著慌張,嗔怪著說道,“你怎麼可以說這種話呢,你怎麼可能會死呢,要是你死了,我怎麼辦啊?”
一邊說著,傷心的眼淚就忍不住掉了下來。
之前在倉庫裏麵的時候,她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就會死在裏麵,以後就留顧季一個人活著,那顧季會傷心嗎?
等到現在顧季來問她的時候,她就更加慌張,搖著腦袋,咬著嘴唇,一副委屈的模樣。
她壓根沒有想過顧季會不會死這件事情,也不敢想。
“笨蛋。”顧季伸出手去,將南琴摟入懷中,下巴放在她的頭頂上,輕聲說道,“我當然舍不得看著你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受苦了啊,要是可以的話,一定要你先死,這樣我可以安葬你,要是我先死了,你還要安葬我,多麻煩。”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句,南琴很快就將遠方死掉的事情忘卻了,然後說道,“好了,我心情好多了,我想1休息一會兒,等會醫生來了你再叫我好不好?”
顧季頷首,細心地南琴的被子給蓋好,然後說道,“好,那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找醫生,一會兒過來給你檢查。”
看著南琴睡著了,顧季才退了出去,打通莫遲的電話,蹙眉說道,“遠方那個事情,很有問題。”
莫遲正在那邊調查聖地亞集團的事情,聽見顧季這麼說,就疑惑的嗯了一聲。
“遠方很有可能不是自-焚的,而是被人給燒死的。”顧季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不是,”莫遲著急了,“為什麼啊?人家警察都定下的結論,難道還會有錯嗎?你的意思是,是有人動了手腳?”
顧季頷首,“是,有人偽造了現場,想要把這件事情推卸到遠方的身上去,他的目的,跟之前那些人一樣,都是想要害死南琴,”
被顧季這麼一說,莫遲是真糊塗了,沉默了好半天才繼續問道,“我現在是真的被你說糊塗了,能夠這樣做,還不被發現的人,是誰啊?”
“其實很簡單,能夠做出這些事情的,就隻有他一個。”
莫遲瞳孔猛地一縮,“他改變方向了,不攻擊你,而是攻擊你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