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沐暖眼神中帶著躲閃,想要離跟前這個男人遠遠地,但越是躲,初遲就越是用力,到後麵的時候,她幾乎覺得自己的下巴都快要被捏碎了。

“回答我,暖暖,這五年裏,你想過我嗎?”初遲聲音裏麵帶著隱隱的憤怒。

葉沐暖徹底崩潰,眼眶中打著轉的淚水證明了她現在的恐懼,好半天,她終於緩緩開口,“我求求你,初遲,你放過我,好不好?”

放過她?初遲臉上擺滿了嘲諷。

“葉沐暖,你怎麼不問問我,這五年裏,我到底是怎麼過的呢?你知道我這五年裏,有多難熬嗎?”初遲憤怒的問道,他的額頭上爆出青筋,看上去十分的恐怖。

可是葉沐暖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隻是不斷地搖頭,輕聲說道,“這不是我的錯,初遲,不,遲哥哥,當年送你進監獄,那是柳彎彎的主意,跟我沒有關係啊,遲哥哥,你放過我,好不好?”

“你可真會找借口,反正現在彎彎已經死了,我不可能跟一個死人對峙,你也就這樣有恃無恐的將這個過錯推到彎彎身上是嗎?”初遲的臉上閃過一絲的嘲諷。

葉沐暖哭得更加傷心,拚命地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遲哥哥,這件事情真的是柳彎彎指使我的。”

“夠了!”初遲突然大吼一聲,上去就掐住葉沐暖的脖子,“你還是省省力氣吧,趁著你對我還有點用處的時候,好好地呆在我身邊,我可以不計較你當年是怎麼樣送我去監獄的,但是記住,如果再有第二次,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說這話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猙獰起來,嚇得葉沐暖一個哆嗦,心已經沉到了穀底,緩緩地點了點頭,麵色蒼白無比,“我會聽話的,遲哥哥。”

看著跟前如同洋娃娃一樣乖巧的女孩子,初遲的心中突然開心起來,一把抓住葉沐暖胸前的衣服,隻聽見撕拉一聲,葉沐暖隻感覺胸前一片冰涼,低頭一看,自己已經光禿禿的暴露在了初遲身上。

要不是葉沐暖,當年柳彎彎又怎麼可能會死呢,他原本都要和柳彎彎結婚了,就是因為葉沐暖,所以他才會去坐牢,所以柳彎彎才會被撞死。

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可是這個女人現在居然還能夠當上明星這樣瀟灑,真是夠有本事的。

葉沐暖小聲啜泣著,搖著頭解釋,“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對不起,遲哥哥。”

“煩死了,道什麼歉,我最討厭你裝可憐的樣子了。”初遲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厭惡,。

葉沐暖阿了一聲,不得不借力靠近初遲,但是在初遲的眼中,卻更像是投懷送抱。

“你瞧瞧,剛剛還要裝作純潔,現在隻不過是摸了一下你,你就開始這樣迫不及待的投懷送抱了,葉沐暖,你真賤啊!”

無盡的嘲諷在葉沐暖的耳邊響起,她卻隻能夠死死的咬住嘴唇,什麼話都不能說,眼角的淚水滑落,順著耳廓滑入發絲裏。

看見鮮血的那一刻,初遲更加的興奮,勾起嘴角像是一隻魔鬼一般,“葉沐暖,你真的是太讓我驚喜了,居然還去作假,你這樣費盡心思,就是想要在顧季跟前留下自己還是清白的印象嗎?”

初遲的話讓葉沐暖心中更加難受,側過頭去不再去看初遲,哽咽著說道,“要你管,這跟你有關係嗎?”

“當然沒有關係,隻不過我勸你,還是趁早放棄吧,人家南琴就算是二婚嫂,也遠遠比你值錢,至少人家幹淨,人生裏麵隻有顧季一個男人,不像你。人盡可夫,暖暖,你還記得五年前,你多麼放-蕩嗎?怎麼現在,在我身子下麵,跟一條死魚一樣呢?”

初遲一邊說,一邊惡意的頂了一下葉沐暖,想要逼她叫出來。

葉沐暖卻死死的咬住嘴唇,眼神中早已經沒有了對生的渴望,有的隻是絕望,“初遲,我求你不要再說了,那都是五年前的事情了,那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我已經忘記了。”

忘記?

初遲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掐住葉沐暖的脖子,“我允許你忘了嗎?我告訴你,葉沐暖,你現在是我的人,在我沒有玩膩你之前,你都必須要聽我的,我沒有讓你忘記,你就得記住,不然的話,我就讓你生不如死。”

難道現在不是生不如死嗎?

葉沐暖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容來,突然像是想通了一樣,抬起頭,正對著初遲的眼睛說道,“你說得對,初遲,我不該忘記,是我自己活該,我活該成為你的寵物,但是要想讓我乖乖的待在你身邊,你也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寵物有什麼資格談條件?”初遲挑眉,想了想,又偏頭說道,“不過呢,我今天心情很好,你可以說來聽聽,說不定我可以幫你。”

“我要你幫我幹掉南琴,讓她徹底的在顧季麵前消失。”葉沐暖仰起頭說道。

初遲頷首,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這可不是什麼劃算的生意,你以為你一張假膜,就能夠值這麼多錢嗎?”

說著,就準備起身離開。

葉沐暖渾身酸軟,費力的支起半邊身子,張口對著門口上的初遲說道,“那如果我說,我能夠幫你找到柳彎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