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邊上的小弟應了一聲,繼而又一臉不解的問道,“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初總喜歡的女人,還要去幫她去找另一個男人呢?”
話音剛落,小弟就感覺到初遲的目光如同鋒利的刀片一樣,直接割到了他的身上,連忙擺手說道,“對不起,是我多嘴了,初總。”
“既然知道自己多嘴了,那就把嘴巴縫起來,或者把舌頭割掉吧。”初遲臉上帶著殘忍的笑意,卻更像是春風一樣,抬起手,輕輕地拍了一下那個小弟的肩膀。
頓時間,小弟就再也再也笑不出來了,眼神中帶著慌亂,看著跟前的初遲,著急的求饒,“初總,我不是這個意思,對不起,請你不要這樣,我真的錯了。”
“男人嘛,不要老是承認自己有錯,有時候說了就是說了,木已成舟,老是這樣狡辯,不像是我初遲帶出來的人。”下一秒,初遲就死死的捏住他的下巴,越發的用力,像是要將他的下巴給捏碎,但是小弟卻連哼一聲都不敢。
“再有下次,我親自割了你的舌頭,去幫我約南琴,今天晚上,我就要跟她見麵。”初遲說道。
僥幸逃脫,小弟感動得痛哭流涕,忙不迭的點頭說好,然後連滾帶爬的離開了。
夜裏,片山餐廳。
初遲已經在桌前等著了,瞧見南琴從遠處走過來,就站起來,笑著說道,“南主編,這邊。”
南琴應了一聲,也跟著笑起來,緩緩走過去,臉上帶著歉意,“對不起,初總,是我遲到了。”
初遲擺手,“哪裏的事情,我也剛到,南主編,你今晚真漂亮。”
紳士的一麵看上去十分體貼,南琴隻是不斷笑,落了座,又問道,“不知道今天晚上初總約我出來,是為了什麼事情,之前那個材料不能跟我們合作了嗎?”
“哪有的事情,我隻是覺得,南主編這樣的大美女跟我合作,我連頓飯都沒有吃過的話,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豈不是要笑我有緣無份?所以啊,還是封住他們的嘴比較好。”
“初總真是幽默。”
初遲聳肩,臉上帶著慣用的痞氣,“是嗎,我對於有趣的女孩子,才能夠這樣幽默啊,真要是和一幫男人喝酒,恐怕也幽默不到哪裏去了。”
說話間,菜已經送了上來。
趁著服務員上菜的時候,初遲又說道,“我點的都是這家店的招牌菜,女孩子嘛,不能吃辣的,所以我給你點的都很清淡,對了,他們家的玉米濃湯真的很不錯,一會兒你真的應該嚐嚐。”
南琴應了一聲,對於初遲這個人,她隻有感謝。
今天本來和顧季吵了架,心情很不好,也不想回顧宅去,所以接到初遲的邀請時,才會這樣坦然的前來。
沒想到才坐下幾分鍾,心情就已經開始變得愉悅起來。
兩個人邊吃邊聊,從天南聊到海北,幾乎沒有初遲不知道的事情,期間顧季給南琴打了幾個電話,南琴全部掛斷,最後幹脆嫌吵,直接給關機了。
她不介意顧季會有前女友的事情,但是不能夠接受,顧季拿著這件事情欺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