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拍了一下南琴的肩膀,轉身走了出去。

顧季走了之後,南琴也沒有心思再繼續坐在家裏麵,隨便吃了幾口,就直接讓王叔開車送他去了咖啡館。

一進咖啡館的門,南琴就看見了喬白,他坐在最靠窗的座位上,眉頭緊鎖,像是有什麼很重的心事一樣。轉讓南琴心裏麵也跟著沉了一下,咬著嘴唇,緩緩走過去,輕拍了一下喬白的肩膀,笑著說道,“喬哥哥,我來了。”

要是換做往常這個時候,喬白一定會站起來,微笑著對南琴說些話的,但是今天。喬白不僅沒有站起來,隻是隨便點點頭,對著南琴說道,“坐吧。”

南琴心裏麵打著鼓,看著跟前的喬白,疑惑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啊,喬哥哥,你現在可以說了嗎,我的孩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喬白抬起頭,一臉認真的看著跟前的南琴,然後緩緩說道,“小琴,老實說,我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我也很震驚,所以我也不確定,我應不應該告訴你,我隻求你。你別恨我,可以嗎?”

越說越糊塗,南琴心裏麵也開始跟著有點犯糊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為什麼要恨你呢,喬哥哥,難道我孩子的死,跟你有關係嗎?”

喬白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孩子的死,跟我沒有關係,但是卻跟顧季有關係,小琴,你如果能夠接受這個事情,我就把所有的證據都給你看,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我就不給你看了。”

不自覺的,南琴雙手握拳,嘴上還要勉強的笑著說道,“沒關係,我能夠接受的,你告訴我吧,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喬白拿出很多的照片來,是顧季和醫生交頭接耳的樣子,還有那個推他下樓梯的男人,事後在樓梯間裏麵拿錢的樣子,最後是一段錄音,是那個醫生的聲音,說其實南琴的孩子並沒有胎停,但是顧季卻不願意要這個孩子,逼著醫生說胎停,必須打掉,最後以防萬一,還讓人撞了一下。

錄音放完的那一瞬間,南琴整個人如同跌入了冰窖裏,看著跟前的喬白,嘴唇顫抖著,臉色蒼白得像是一張紙,好半天才說道,“不可能的,顧季不可能這樣對我的,那是……我們的寶寶啊。”

那是她和顧季的孩子啊,為什麼顧季要這樣對她?

大顆大顆的淚水砸下來,讓南琴有些頭暈目眩,她好半天才扶住桌角,還勉強的笑著說道,“不可能的,喬哥哥,顧季怎麼可能會這樣傷害我呢,他沒有理由啊。”

喬白隻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然後說道,“或許在你的認知裏麵,你覺得顧季沒有理由對你做,但是如果,顧季和落家,有深仇大恨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一定還不知道吧,二十年前,落時生和婉清為了一筆生意,開車撞死了顧季的父母,而顧季,隻是那場事故中的僥幸者,他是為了複仇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