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莫遲就按耐不住了,想要上去打初遲,但是卻被顧季給攔住了。
“初遲,橋歸橋,路歸路,當年的事情,如果你對我有什麼不滿,大可以找我,欺負我的女人,算什麼本事。”顧季沉聲說道。
初遲搖頭,一口吐掉嘴巴裏的鮮血,原本雪白的牙齒上沾了紅色的唾沫,看上去分外的猙獰,“這當然不算是什麼本事,南琴在這件事情沒有任何錯,如果真的說起來,錯的話,那就是錯在是你的女人,隻要是跟你有關的,都是壞的!”
“喂,初遲,你這人是有毛病吧,當年柳彎彎不願意嫁給你,是因為你不學無術,還是個癮君子,這跟顧季有什麼關係,我覺得你真變態,現在還要把這種事情牽扯到我嫂子身上來,我告訴你,你這是犯法。”莫遲在邊上氣急敗壞地說道。
犯法?
初遲眼神中閃過一絲的不屑,隨即勾著嘴角說道,“你真覺得我這種人,還會害怕犯法嗎?實話跟你說吧,我知道現在楚離心是柳彎彎了,我也知道,彎彎去找過你了,顧季,是你傷害了彎彎,你就應該為此付出代價。”
“你喜歡柳彎彎,卻要幫助她跟我在一起,是這個意思嗎?”顧季反問道。
“當然不是!”初遲直接就給否決了,盯著跟前的顧季,然後說道,“我隻是想要告訴彎彎,她喜歡的這個男人不值得她這樣,等她看清楚了你的廬山真麵目,就會死心塌地跟我在一起了。”
還真是天真的得可憐,顧季搖了搖頭,然後說道,“初遲,我不管你和柳彎彎之間到底有什麼糾葛,我隻要南琴,我和柳彎彎之間,不會再有任何關係。”
初遲眼神中閃過一絲的興奮,再次確認的問道,“你確定不會再有什麼瓜葛嗎?”
顧季頷首,曾經那雙波動萬分的眼睛裏,現在已經如同深潭一樣,再沒有一絲波瀾,好半天才緩緩說道,“當然不會,柳彎彎已經死了,現在活過來的,是楚離心,你愛的是楚離心,跟我有什麼關係。”
聽見顧季這樣說,初遲頓時間興奮起來,連連連頭然後說道,“那最好不過,彎彎隻能屬於我一個人,這輩子都是我一個人的。”
“喂,”莫遲有點著急了,“那你現在能告訴我們,我嫂子在什麼地方去了吧?”
“她被江戶川帶走了,”初遲還沉浸在自己的喜悅中,好半天才繼續說道,“不過我說實話,顧季,就算是你把彎彎讓給我了,我和你之間的恩怨也沒有算完,當年害我入獄,你也脫不了幹係。”
初遲說完,就緩緩走到最盡頭的沙發上去躺下,從下往上的,看了顧季一眼,然後說道,“顧季,我想你應該知道吧,江戶川是喜歡南琴的,你想想,這幹菜烈火在一起,正好現在南琴又正處於情感空缺階段,他隻需要稍微關心一點,就可以虜獲南琴的芳心了。”
“你到底幹了什麼!你把南琴弄到什麼地方去了?”
“不用這樣著急,我隻是看南琴最近有點傷心,所以就安排了一場旅行,不過我想,一個女孩子出去旅行有危險啊,順帶著,就讓江戶川陪著唄,不過怎麼陪,決定權在江戶川手上,你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