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帆起身離開辦公室,駛車直接去了bule pub。

到了門口,戴上獨有的麵具,走到後台,雷霆立即出現在麵前:“冷公子,您、您怎麼賁臨?”

冷帆眼一望與雷霆對視上,雷霆當場縮了一節,微張著嘴,上下牙相互抖動著咯咯直響。

“上次被你們下藥的女孩,現在在哪?”

“玫玫嗎?托她的福,昨晚我們又損失了一個億。”雷霆說到損失一個億時,臉上明顯有些不悅。

“哦?怎麼說?”麵具底下露出了一抹高深莫測地陰笑,隻可惜雷霆沒見著,要不然他鐵定當場失襟。

“昨晚我們設計要讓新出現的黑馬獲得冠軍,結果卻被她攪黃了。”

雷霆說到最後心裏有點恨呐,即使有人為她撐腰,可一想到白花花大把大把的鈔票往外流,就等於拿把刀割開血管,錢呀,我的錢呀,可現在這樣的狀況又不能把她怎麼樣,可惡。

“你知道她的下落?”

“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她最後是在不省人事的情況下被人抱走的。”

什麼?黑馬?不省人事?抱走?受傷了嗎?

該死,這女人為什麼成天都把自己擱在危險當中,她難道就不能安安靜靜地當個乖乖女嗎?

如果再找不到,可能真的會發生那樣的事。

“告訴我,她為什麼會不省人事,告訴我!”

冷帆聲音不大不小恰到好處,又不是溫雅的咆哮著。

雷霆聽後腿一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整張臉由於驚嚇過度淒惻地呆看著冷帆,“她、她好像是、是在比賽最後一刻受的,但、但不是我們做的,自從經過上次的事之後,我們再也沒有找過她麻煩,真的,求冷、冷公子明察。”

冷帆俯視著地上的雷霆,沒有回話,隻是緊緊地瞅視著,仿佛拿千萬把利刀威脅著要是說假話,射死你。

“我、我知道一個人可、可能知道她在哪?”雷霆幾乎哽咽的繼續救贖道。

“誰?”

“他、他是豪叔,之前玫玫就是在他車隊的,不過在半年前她贏了那場比賽‘就是害我們損失幾千萬的那一場’後就消失了,我們一直在追捕,直到前一次,就是您碰見的那一次,後來······”雷霆越說越沒有底氣。

嗬,車隊,損失幾千萬,看來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本想著她是一匹野馬,沒想到是如此的野,興趣愛好果然不是一般女子能玩的。現在,她已經能輕易地挑起自己的情緒,女人,你就等著······

豪叔?豪叔?······這名字好像在哪兒聽過,難道是?難道是被宮家通緝了二十年的他嗎?

如果是的話,這下有點棘手了,與宮家通緝的人沾上能有什麼好果子嗎?

女人啊女人,你真是膽子夠大,都能包天了,想來宮家已經不能再放過你了。

女人呀,你到底還要給我多少令我難看的驚喜?

“今天就到這,記住一有她的消息,馬上通知我。”

雷霆連連一下都不敢怠慢地有頻率地點著頭,直到冷帆消失在他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