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說?”玫玫的眼因強忍逐漸轉紅,心中無數個疑問,都在提醒著她李偉被揍事件肯定不簡單。
平時的李偉在外頭絕對不輕易與人拌嘴,更別提打架鬥毆,泡妞把妹才是他會常幹的事。
來鬥牛場隻不過是解解壓,感受眼球的快感,上場當沙包?不是他會做的事,三下五除二就被人幹掉了,沒缺筋斷骨的就已經大恩了,但看他的臉傷,怎麼覺得刺頭根本是沒下手?下手了就該是像眼前被擔架抬下去的大漢,足夠在醫院養上一年半載的,這其中的原由是什麼?
李偉明知玫玫此刻已經憤怒不已,他還是閉嘴死扛,絕不透露任何信息,敢情被派到異國當間諜是絕對的可靠,忠誠程度百分之百。
在他心裏其實不是不想說,隻不過覺得說出來沒意義,難道要在她麵前說自己多麼的愚蠢,都二十好幾的人還會被人釣的提溜轉?
依稀記得兩天的黃昏,在中天的停車場裏正想打開車門時,肩膀就被人莫名其妙搭上,看著透視鏡裏令人生畏的神態,把著車門的手著實條件反射的失去血色,慘白冰涼,肩僵硬緊繃著,仿佛世界末日即將來臨,長這麼大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真是不能接受。
沒過多大會兒,透視鏡裏的嘴一張一合,機械的音質好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地球上的生物,反正怎麼聽都不像之前接觸過的人類的聲音,不過慶幸的是,他會講人話,而且還講的有模有樣,至此內心裏接受了他是同類人的事實。
不過接下來的事件又讓人覺得他是從地獄剛爬出來,禍害人間的純良民(是純良民?隻是李偉自認為的,要是說出去會遭人封殺),他竟然明目張膽的綁架?更可氣的是什麼工具都沒用,直接單手托著胳膊背向移動,那陣勢簡直像是在輕而易舉地拉著兩百斤不止的大灰麻袋,完全無視被托的人的感受。
剛知道要奮勇反抗時,已經被甩到了一個過眼不足十平方米的小房間裏,一張高級摸上去像是人的皮膚的不知是什麼皮質的床,前側放眼望去是小廚房,擺在玻璃櫃裏的那碟子,那碗筷,那高腳杯,錚亮錚亮的,好似拿舌頭舔了再舔似的,右側立著三層格式的紅色質材的壁櫃,裏頭全都斜放著大小形狀都一致的酒瓶,看外表包裝猜出了應該都是極品的葡萄酒,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法國葡萄酒聞名全世界,恐怕連貧民窟裏的人都不陌生,更何況把妹玩浪漫必不可少的伴餐餐侶自己會不懂嗎?
左側是一個完全封閉的一堵牆,多看兩眼,直覺告訴大腦,此牆不是普通的白灰石牆,手掌俯在上麵,要死了,這牆的手感怎麼像是摸著女人的胴體,柔軟的可怕。
爺爺的,光看著這一小房間裏昂貴的東西,已經能確定了這廝一定又是一個富可敵國的啃爹族。
等等,不對呀,看這架勢綁架也要綁女的,可自己是男的,還是純爺們,怎麼就成了階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