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漁鮮內,清灰色調,木桌竹椅,每個桌子都隻設兩人座位,桌子間都是用鮮竹葉用白粗線穿連成一條條飄逸的簾子,輕輕一吹一排竹簾子隨風不規則的擺動著,如同擺弄舞姿妖嬈的舞姬,還帶一股清新脫俗的竹葉馨味。
如此特別的餐館,在大都市生活十來年,還是頭一回見,太雅然太稀奇了。
坐進侍者引進的座位,接著服務員端來兩個圓竹筒的杯子,上下來來回回打量的一通,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名堂,是水又像酒,凝視著雙眼始終不敢端起飲一口。
“喜馬拉雅山的雪水,冰沁涼口。”
抬眼看向為自己擔憂而解釋的冷傲大總裁,不僅覺得奇怪還覺得渾身疼,像被人拿針了一遍一樣,雪水倒是有喝過,但喜馬拉雅山的沒見過。
好奇地端起竹杯抿了一口,吧唧著嘴,順著喉嚨下肚,媽呀這家夥果然是冰沁涼口,好喝!接著三下兩下把杯裏的水全咕嚕咕嚕地喝光。
“麻煩再來一杯可以嗎?”
此話一出,看著大家異樣的眼光,恨不得收起舉在服務員麵前的竹杯,拍兩下好饞的嘴。
“可、可以。”服務員看了一眼冷帆結巴地說著,竹漁鮮是一個極其高檔的吃喝玩樂場所,不是所有有錢的人都能進的來,像這樣餐前一竹杯的喜馬拉雅山雪水隻能給一杯,想要續杯隻能去麥當勞,這兒壓根門都沒有。
能看著冷帆的麵給續杯,隻能說明冷帆在這兒的地位不輕。
“冷少,請問還是老樣子嗎?”
“恩,這次兩份。”
侍者與冷帆簡單的對話,聽的玫玫雲裏霧裏,吃飯不是要點餐嗎?什麼老樣子不老樣子,誰吃飯每次都吃一樣的?真是怪人!更何況自己不算人?都不問人家吃什麼就自行做主,真是太不尊重人,太不可理喻。
“好的,這就給您準備。”
玫玫眼看侍者就要退下,緊忙張嘴:“我不要跟他一樣的餐,請給我一份點菜單,我另點。”
侍者呆在原地,不敢回答看向坐在一側的冷帆,冷帆朝她點了一下頭,表示允許,她才拿出一個極薄十公分長的類似遙控器的數碼器,“嘀”一聲,木桌上顯出一係列的菜名。
呀,高科技!原來木桌上還鋪了一層薄如蟬翼的顯屏,巡視著個個都能讓人流口水的菜名,選擇真難,真希望每一樣都能品嚐上一口。
最後為了矜持住,趕緊點了幾樣,最後點了一杯冰淇淋。
“好的,請稍等一會兒,這就為您們備餐。”
侍者說完恭敬地退下。
兩眼球重新盯上帶顯屏的木桌,仔細再認真的端詳,真不知道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顯屏,薄如蟬翼的它能覆蓋如此全的信息,用手指在上麵劃了幾下,手感質感與普通的木桌沒啥區別,頂多是在桌上打了蠟。
在不可思議的程度上又敲了幾下桌子,桌子發出咚咚聲,這聲音與其它木桌也沒有兩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