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想聽你親口說(1 / 1)

兩排牙齒順著他的下唇毫無憐惜地咬了下去。

“啊”

冷帆叫了一聲唇離開了玫玫的唇,玫玫趁他的雙手有些鬆動,快速地抽出了雙手,之後感覺到胸前有溫濕溫濕的液體滴在皮膚上,一股腥味熏向鼻子。

誰的血?

冷帆伸手開了燈的開關,整個房間瞬間亮堂起來,玫玫為適應燈光的刺眼,拿手背遮了雙眼。

冷帆抽了手紙輕輕拭去玫玫胸口上的血滴,玫玫拿下手看著沒有因為她咬傷的人的怒氣,反而正幫著她擦血滴。

擦血滴,玫玫想到血滴這個名詞,腦中似乎想到了什麼,臉一下刷紅,推開了冷帆的正在擦拭的手,拉起被單就往身上遮,模樣像及了被受驚嚇的小袋鼠竄進母袋鼠的育兒袋中,之後又翼翼地探著雙眼時不時的向外界瞟,收索最新情況。

玫玫皺著臉,兩眼半眯半睜。

冷帆俯身手掌慢慢覆蓋在她的臉上,和祥地輕撫著。

玫玫睜開雙眼,展平了臉,看著一臉父親般神態的冷帆,七上八下亂蹦的心安定下來,此時的他就像是麼麼一樣,小時候每當她受到驚嚇或遇到囧事,麼麼都會像撫摸著她的臉,然後告訴她有他在一切都不用擔心,他就是她的盾牌,隻要往裏躲就可以。

“啪。”

血滴在玫玫的臉上弄出了響聲,玫玫從恍惚中走出來,眼前的人不是她日日夜夜思念的人,隻是玷汙她清白的元凶。

玫玫動了動身子,把被單裹住身子,如同蚯蚓般端正了身子,靠在床頭上一臉嚴肅地質問:“你來我房間做什麼?”

冷帆抽了張紙捂著還在流血的唇,低眉眨了下眼睛定定得看著眼前小鹿般的玫玫。

來她房間做什麼?說實在話這會兒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原因,一小時前腳剛踏進客廳就被爺爺叫住,說jack看過診她這段時間需要靜養,不要讓她上班,還把一碗專門找營養家調製的靜養補湯遞到自己的手中,囑咐一定要她喝完。

其實那會剛聽爺爺說她需要靜養時,心裏已經按耐不住要上來看看她,沒想到病情會嚴重。

她不在辦公室,一整天渾身都哪裏覺得的怪怪的,最後回到家時想著能見到她,全身自熱而然的放鬆了。

原來是想她了,不是腦子想,而是身體的本能想,這是比腦子想來的更可怕,身體的反射是最真實的。

之後手裏端著燙風塵仆仆地就來到了她的房間,一見到她微啟誘惑的嘴唇,便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不吻還有一吻就一發不可收拾,血液裏有無數隻嗜蟲在啃食著細胞想要她。

這是第一次想要女人想到饑渴般的迫切,每次遇到她就會控製不住,就像小時候的她一樣,無論她想要什麼做些什麼自己從不說個不字,一切順著她做她堅實的後盾。

這麼多年了,眼裏從不看見任何一個女人更別說是要了,可眼前的女人竟然讓誠實的身體做到了想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