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沙灘上安靜了下來,玩沙排的人,徜徉在海浪的人,躺在沙灘上幸福的情侶,統統都消失了,就連在海浪上覓食的海鷗都一隻不剩,寬敞的沙灘上隻剩一個人。
還在沉靜中地玫玫沒有發現身旁的異樣。
直到她的眼前出現了一個倒影,她發現了不尋常。
“別來無恙。”
玫玫聽著陰狠毒辣的語氣,放鬆的身子每一個毛孔都鼓起來,頭皮酥酥麻麻的,心髒紊亂的跳著,臉上的顏色變青了,本來就沒有血色,這下變成慘白青,就像是皮膚被人狠狠的掐了一把後留下的痕跡。
此刻她的心有點緊張了,現在的她不是宮月的對手,她感覺她的麻煩來了。
宮月的為人她再清楚不過,之前在冷帆麵前嘲弄過她,她不會善罷甘休,現在周圍一個能幫的上的人都沒有。
難不成,沙灘上的人都是被她疏散了?
想必今天難免要背水一戰,不管結局怎麼樣,隻能看天意。
“我很好,謝謝。”玫玫站起身子,轉身對著宮月的美眸。
在宮月的瞳孔中她看到了得意,看到了凶殘。
兩人四眼對視著,沙灘上一樣長短的倒影,姣好的身段,一個清新脫俗的臉龐,一個嬌豔狠戾的容顏,在外人看來都是世界級的美女,走到哪裏都會自動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你很拽?”宮月身子向前邁了一步,與玫玫隻有一拳之隔,嘴角微微勾起,笑的有點邪,恐怖在她身上散發的到處都是。
海浪因她而漸漸撤退,退回到海洋中去,躲在大海的懷抱中,生怕一不小心得罪到她,讓它幹淨的身子沾染上汙腥的液體。
刺眼的太陽躲到一團白雲身後,沙灘瞬間暗沉下來。
風也不再拍打著海浪。
世間萬物似乎都畏懼著凶惡之人,都想逃離他們的身邊,關起門躲在自認為凶惡之人找不到的地方。
唇寒齒亡,是永古不變的。
他、她能遭到凶惡之人無辜的迫害,下一個也會輪到你。
你的越怕,對他們行凶越是鼓勵。
站起來,站起來握緊手中的權利進行合法的維權,這是一條明智的選擇。
世界上可怕的不是壞人在叫囂,而是受害者的沉默,總想著壞人有善良的人性,隻要忍受一次、兩次就可以,忍過去了就一切都結束了。
孰不知,忍來的不是結束而是才剛剛開始,摧殘的開始。
忍是我們的美德,同時也是懦弱的表現,魯迅的呐喊不知道還存不存在。
躲起來,關緊家門,一切跟我沒有關係,他人遭受迫害,你卻躲在門縫中偷窺形勢,事後在分析。
這種模式讓大家的思想中毒,讓大家的身體麻痹,隻要不禍及到自身,一切都ok。
哪想得到最後的結局就是該屬於你的權益,正悄無聲息的遊走,成為可惡之人的盤中餐,最後淪為他們的階下囚。
悲劇就是這樣循環漸進,乞丐也由此越來越多。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哪方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