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9相思也是一種病(1 / 1)

他了解總裁的秉性,尋人已經整整六年,這次如果還是沒有消息,真的就回不來了,指不定會被拋到哪個孤島上漂泊,屍骨無存。

“是,屬下遵命。”黑衣男顫抖地回答顯出內心的恐慌,不管最終結果如何都隻能咬牙硬著頭皮承受,收人巨額的俸祿,其付出的代價也是相對應的。

冷帆耳邊聽著下屬壯誌豪言承諾完的退去聲,陰厲的雙眸俯瞰著窗外矮一截的奇形怪狀的建築,思緒倒回了六年前,消失的那一天。

玫玫離開中天後就再也沒回冷宅,後悔那一天放鬆警惕沒找人跟蹤她,讓她隨意的離去,一走就是六年。

“如讓我抓到,別怪我無情,我的無情是建立在你的不守承諾上。”冷帆一拳砸在玻璃窗上,力道狠戾,牢固的玻璃一點震動都沒有,反而他的手開始流著血。

一副要吃人的臉色,完全沒有顧及到手上流不流血,隻是雙眼直直盯著窗外,仿佛她就站在他的眼前,讓他仇視個夠。

他恨她耍弄他,他恨她欺瞞她,他更恨她一走了之。

他的強勢,他的桃色新聞,都是在做給她看的,無論她在地球的哪個犄角旮旯,他要讓她明白要不一輩子都躲的嚴嚴實實,不被找到,一旦被嗅到一點蛛絲馬跡,接下來的人生將徹底被毀滅,讓她嚐嚐後悔的滋味。

“呃”

冷帆狠戾的臉皺了起來,心髒又在絞著疼,流血的手緊緊撰著胸口,昂貴的西服硬生生地被毀成皺巴巴的,如同沒有利用價值的紙張一般揉成一團,最後被無情的丟棄在垃圾桶。

他半蹲著身子,蹣跚地像個百歲老人一樣,艱難地走到了桌子旁,額邊因疼痛而滲出米粒般大小的汗珠,手左右顫抖著厲害,拉出了抽屜,拿出了一個小圓柱形的白瓶。

“嘩啦”

因為手抖動的厲害,白瓶的蓋子剛擰開一半,裝在瓶裏的東西全都散了一桌,一小片一小片的白藥片鋪在黑桌子上跟它成了鮮明的對比,也成了相互抵抗的對立麵。

他撿起了其中的兩粒,往嘴中送。

不一會兒,他的臉色好轉了起來,額邊上的汗珠也停止了,緊揪著胸口的手漸漸放鬆,臀部順勢坐到了總裁椅上,背靠著椅背,閉眼深吸了一口氣。

“嗬······嗬嗬。”他嘴角咧著幹笑了兩聲,眼惺忪地看著桌子上的藥片,覺得好笑,也覺得很痛苦,他竟然因為她而成在特定情況下不得不服的藥物。

當沒有她的消息後,胸口就開始隱隱作痛,到後麵兩年,疼痛感來的更加強烈,尤其是一想到她就發作。

像今天這樣厲害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jack診斷的是相思病,是一種極具思念一個人而心血管占時麻痹而引發的急性痛病,隻在集中想著一個人時就會發作,因而桌上的藥片就是起到鎮靜作用的暫忘劑,克製人在這個時刻的思想,和平順心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