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給設委會通個信,不要取消Mekri的獎項,也不要把她拉入黑名單,把得獎的信息以媒體的力量傳播,逼其現身。”冷帆恢複了冷靜,井井有條的道出腦中的計劃,在任何地方任何人,隻要是中天總裁想幹涉的,他們都會無條件的接受,區區一個設委會,隻要翼出麵就綽綽有餘。
世界房型設計大賽,隻要沒有什麼意外,前三甲曆屆都是由中天包攬,這次是出現了特別優秀的作品,評委們是全體通過,但還是把第二名和第三名判給了中天成員,如果設委會取消了第一名的得獎者,線索一斷,很難會再接上。
隻要她與設委會走動的越頻繁,那麼找到她將指日可待。
“恩,我現在就去。”翼回完話,轉身欲離去,卻又被冷帆給喊住了。
“還有,立即讓搜尋組去一趟美國的阿拉斯加州,兩天之內回來報備。”
翼望著思路清晰,言語簡潔有力,糾的心放鬆開,帆又重新回來了,看到兄弟的精神能振作,他真的很高興。
這幾年來,極少看到過他能為一件事像今天這樣神采。
果然他的弱點是她,能激起他奮鬥心的也是她。
換句話說,這幾年如果不是她的消失,中天也不會有現在的規模。
她刺激著他的殘缺驕傲的心,她鞭策著他憤怒的心,她讓他有變得更強更壯的欲望。
唯一的目的是讓她看到他呼風喚雨的力量,也讓她明白她始終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好的。”翼向冷帆頷了一下首,轉身便離去。
一想著能很快見到她,冷帆難耐的心有些不受控製的蕩動著,猶如初戀般的憧憬。
他想看到她的臉,想聽到她的聲音,想聽她求人的撒嬌,想看到為人憤憤不平的拳頭,想她的一切,還想看到她的變化。
想能不能在人堆裏一眼就能認出她。
她消失的太久了,以至於他不得不每天都在腦中重複著她的樣貌,久而久之閉眼感受她的發、眉、眼、鼻、唇已成為一種習慣。
哪怕一天不想,心就會慌,就會被掏空。
頂著一副沒心的軀殼比行屍走肉來的更加的恐怖。
冷帆一個幹脆地起身,行走如風,離開了黑乎乎的辦公室,行駛在回家的路上。
當他駐足在家門口前,眼泛著些許的淚光。
男兒的淚不輕流,更何況統領著幾萬人的總裁呢?
這個宅子,他已經三年沒有回來過。
他不知道經過三年,這個家是否有一些變化。
院子裏至少沒有改變,邊上當年玫玫的愛騎還是老位置,老樣子,沒有因為主人不在而怠慢了它,反而比跟著它主人時更加的光鮮漆亮。
這是爺爺的命令,隻要是她的東西,爺爺都要人每天的打掃,擦拭,並不能有一絲一毫的差池。
爺爺他是還在期待著什麼,期待著她能有回來的一天,期待著······
“少爺,您回來拉,我這就稟報老爺去。”宅子中的仆婦見到冷帆興奮地道著,並轉身往客廳裏小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