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告訴了少爺,那也許他會從中明白一些道理,也能正確的客觀的分析他與她的事,真的不希望哪天他們真的相遇了,不要再針鋒相對。
“是什麼?”冷帆不耐煩的追問聲加濃,他此刻就想知道有關於她的任何事情,雖然不知道Jack對她知道一些什麼事,但總覺的Jack接下來的話是非常重要的。
Jack麵對冷帆的嗬斥聲,縮著腦袋,膽顫地顧眄著他,活像一個被架在十字架上委屈驚恐的模樣,把他想說的話卡在喉嚨中,出不來咽不下,感覺快要窒息了。
“啊、啊。”冷帆捂著胸口痛苦的連發兩聲,他的老毛病又犯了,隻要他一集中緊張著她的事,他的心開始刀剜一樣的疼,越想剜的越深,這是她對他下的蠱,他舉雙手雙腳願意接受的蠱。
Jack連忙上前扶住冷帆,並快速地從他的衣服中拿出了藥,給他服食,待他緩緩地回過勁,Jack搖了一下頭,歎了一口氣,頭搖的幅度很大,氣歎的很深。
在他的眼裏,冷帆不是一個無情的人,至少在感情上不是,從對小時候那個小女孩的執著,到現在消失的玫玫,他都是深深地愛著的,隻是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愛玫玫愛的無法自拔,他理智的大腦總在排斥著他心裏的真實情感,兩個負極在體內相互對抗,最終受傷的是他的心。
相思病是自己六年前為他診斷的,剛開始他不承認自己得的是這個病,並抗拒藥物對情緒的調節,總是違背自己的意思,到最後病情才會逐漸惡化,導致成現在這個樣子,疼起來恨不得不要命。
冤有頭債有主,少爺的心病是玫玫,所以最終隻有她能治,旁人的醫術再高明都是無濟於事。
“是······懷孕。”Jack極小聲的從嘴中擠出這兩個字,可在冷帆耳中是如晴天霹靂般的清晰,他整個人都瞢了,耳邊嗡鳴的聽不見任何聲音。
他腦中清晰的記著那一夜,六年前一個月前的那一夜,她被害,他不得不勉強的救她,也正是這一不輕易的勉強,才了解了她的為人,表麵豪放骨子裏恪守,這樣一個剛毅的女子世間難尋,也使的他一次又一次要不夠,也讓他覺得她是一個如此美妙的人。
再一次動她是在她受傷的那一次,他也是把持不住才在她昏迷不清的情況下要了她,她的配合,她的熟悉感,都讓他鼓氣十足的勇氣帶她進入天堂。
她嬌羞如同花蕾的模樣,讓他越看越愛,越愛越不釋手。
他總是在她麵前克製不住,她的柳眉,她尖挺的鼻,她吹彈可破的皮膚,她薄如蟬翼散發清香的唇,無不勾他的魂,勾他的魄,他的每一滴血液都在擴張,每一個毛孔都在站立,每一根神經都在緊繃,每一次心跳都在加劇。
她惹的他不再是冷傲全世界的大總裁,也許會是一個合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