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簡單的對不起,讓他滿是希望的心石沉海底,得不到氧氣供給嚴重缺氧的心髒。
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此時的冷帆嚐的就是這樣的滋味,最終還是沒能的到她的消息。
她到底有怎樣神通廣大的本領能逃脫他布下的層層大網,她到底把她自己隱藏到哪裏去,連一點點蛛絲馬跡都不留。
“總裁,隻是······隻是。”黑衣男抬頭眼神閃爍地吞吐著,心跳地連他自己都能嚇好幾跳,更別說眼前陰晴不定的冷大總裁‘柔柔的’看一眼或是‘輕輕的’尋問一句。
冷帆揚起手指向前一伸,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一字不差地說完。
黑衣男頷首點了一下頭,表情仍然是緊繃著,雖說冷大總裁沒有犯太大的脾氣,但他還是不能太掉以輕心,提著十足的精神要把他分析到的消息彙報出來。
“Mekri是一個地地道道的美國人,她的身份信息和住址都是吻合的,而且也是一個相當有實力的設計者,在美國她席卷了各大設計獎項,大多數是服裝類為主,其它的領域很少涉及,這次的比賽是她第一次參加。她的工作室就在她的住所,一個不起眼的農莊,可是央她設計的人絡繹不絕,所以在那一片,一提到她的名字,大家都對她恭敬有加,愛戴如父母,在大家的口吻中,還得知了她經常做慈善,做一些幫助人的事,還經常梵誦。”
黑衣男停下來努了努嘴,眼看向一邊聽一邊在腦中啪啪分析的冷大總裁,他總是能最有效的時間內謀算好一切,得出最有利的判斷,他的判斷過人,他的聰穎過人,他的天賦更是過人。
想必此時他已經想出了對策。
“可是奇怪的事,在她的家裏,我們還看見了一個亞洲麵孔的小男孩,六七的模樣,有一張犀利俊俏的臉,一雙得理不饒人的厲害眼,我們看了他一眼,我們全身都不自覺地渾身打顫,就像是見到了總裁一樣,說實話,這個小孩······長的跟您······跟您。”
黑衣男抽筋著嘴,沒把後麵的話說出,因為他覺得後麵說出的話是一件多麼荒謬的事,一個小男孩怎麼可能跟身在大西洋東岸的中天冷大總裁扯上點關係呢?
這是絕對根本不可能的事。
但這個小男孩真的是,真的是太像了,不是一般的像,就連散發冷陰的氣息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黑衣男微微地搖了一下腦袋,回想當初都曆曆在目。
“跟我什麼?”冷帆凝聚著雙眼會問,希望能得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哪怕是從一個不起眼的小孩中摸索,都無異義。就怕是什麼都沒有,事越複雜解起來就越明朗,最怕是什麼都沒有。
“跟您長的很像,就像是您······是您的孩、孩子。”黑衣男終於勇敢地停頓完,之後怯怯地看著正望著他出神的冷大總裁,希望他不會一拳飛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