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一個弱女子的蹤跡都沒有,結果他的雙腿一奔波就過了六年,而且消息還是什麼都沒有。為什麼會這樣?
到現在他終於明白了能讓總裁愛上的人,有著什麼樣的本事,IQ必定也是過人,能逃得過中天布下的天網,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這是他無法用正常腦子想的事。
總裁的事,他從未過問一個字,他了解總裁的秉性,不會輕易的想著一個人,念著一個人,愛著一個人,還為此得了相思成急的病。
默默地聽指示,是他唯一能做,要做的事,其它的他一概不參與,這是忠誠的最高境界。
躲在椅背後麵的冷帆,雙手把著椅柄,雙腿翹著筆直的二郎腿,麵無表情的閉著雙眼,濃密狹長的兩排睫毛根根緊貼在下眼瞼上,在光線的配合下被拉的斜長斜長的,猶如一對婉約兩手相牽的情侶漫步在無人打擾夕陽西下的鄉間小道上,兩旁茂盛的梧桐樹葉在夕陽的照耀下,折射出金黃的光,為零星的道上增添了朦朧美。
這樣如畫一般的景象也隻能在接近完美的五官下產生,冷帆,中天的冷大總裁就是製造那副美景畫的人。
他的心為一個小孩顫動到,也被深深地感動到,小孩,像他的小孩是一個多麼美好的一件事,這世上如果真有這事存在他會興奮,會緊張,會開心。
他不會拒這個像他的小孩於千裏,反而還想親眼見見這個被稱像他的小孩,如果······如果再是他跟她的孩子,也許······也許他會接受她,會把她迎進冷宅,並告知天下,她是他冷帆合法的妻子,唯一的愛人······
總之今天雖然沒有直接得到消息,但間接的探尋到了什麼東西,一件令他找到她更振奮的事——小孩,他會見到。
為此他的心中有了一個計劃,一個能見到小孩,讓其主動現身的計劃。
冷帆嘴角不禁地往兩側揚起,緩緩抬起睫毛,發出暖暖地眼神,臉上明顯地堆起了淺淺的笑容,笑的很暖洋洋,很舒坦。
這是他六年來第一次有笑的感覺,笑的滋味,臉皮有了另一種姿態,和薰的氣息。
他的腳尖輕輕點了一下地,椅子隨之一百八十度旋轉到另一側,望著一直處在戰戰兢兢的黑衣男:“你先下去。”
黑衣男愕然地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把提著的心安然歸位,是幸運還是必然,他心中都沒有譜,隻知道現在安全了,其它的事他無暇顧及,安全就是勝利,安全就是上岸。
“是。”黑衣男精神氣爽幹脆地響亮著,那聲音像是千裏馬遇上伯樂,知音碰上知己,小鳥得到翱翔,被壓迫已久的人民得到解放······
他的美國之旅任務完成了,沒有得到獎勵,也沒有領到懲罰,而是持平,這對他來說是最幸福的一次。
“把翼叫上來。”冷帆在黑衣男回答之後又下了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