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帆翹起二郎腿,斜靠在沙發上,嚴肅的表情讓人立即想與他保持距離,以免禍惹全身。
翼正襟危坐,淡定地等待著冷帆的號令,他明白帆的任何動作,任何表情,都是憤怒過後的沉醒,他了解。
不管帆變成什麼樣,他都會了解。
因為帆的心中永遠保持著那顆最純真的心,最難能可貴的真珍。
“世界房型設計大賽的頒獎典禮,一周後在中天舉行,你去籌備,務必讓Mekri參加。”冷帆的話解了翼的疑惑,果然還是為了她,她的力量勝過了任何,六年的時間,她在已變成帆另一顆會跳動的心髒,心連心,血連血。
“恩。”翼簡潔地抬了一下金絲邊眼鏡框,不動聲色的應允著,他就是這樣的人,永成不變,波瀾不驚,聽到震驚地答案也能保持著喜怒不行於色,心驚肉不跳。
也正是他,冷帆才能減輕許多繁瑣的工作,騰出時間來尋找她。
或許不久的將來,帆真的能再次重逢與她,畢竟努力過,會有好結果。
“我下去籌備。”翼站起來,向冷帆點了一下頭,冷帆也向他點了點頭,隨後翼離開了冷帆的辦公室,做帆交待他做的事,這件事不容許一點的差池,這是帆心心念念的事,也是他唯一能為好朋友消除煩惱的最好方法。
她就是帆的心病,解決帆的心病就是不惜任何代價找到她。
冷清清的總裁辦公室裏,隻剩冷帆一人獨自圖悲。
他的腦子裏依然有一抹身影在飄蕩來飄蕩去,讓他又想起了她的種種,她的天真,她的萌笑,她的勇敢,她的率氣,她的······
美國。
一個大芭比娃娃的電眼,過肩的波浪金發,模特般的身材,凹凸有致的盡顯風華絕倫,上了漆的白皙皮膚在太陽下隻會更增添蘋果般白裏透紅的嫩,絲毫無法將它曬成非洲臉。
她的年紀約莫不過三十,一步一個風韻不知要迷倒多少無辜少男。
“玫姐,世房設發來了頒獎的邀請函,您看?”金發美女甜美具有蠱惑的聲音回蕩在正在伏案執筆她口中的玫姐。
“What?”玫姐皺了一下眉,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反而更加的通暢,像是忽然間得到了什麼靈感似的,左勾右描,聚精細致。
行動完全沒有受外物的影響,思考問題,回答,繪製都是在一條作業線上。
從她的手法,心態上看,她的繪畫功夫至少是十年以上,唯有資深的設計者才能達到在分心的狀態下也不會分手頭工作的神。
對於金發美女說的話,她是頭一次聽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也不清楚,她勾勒了最後一筆,望著滿意的作品,嘴角露出了一抹深韻的笑,金發美女直愣愣地望著她的笑失神了。
她已經不止一次見到過玫姐迷倒眾生的笑,每次她的笑都能令她陶醉其中,深深地吸引,挪不開眼球,她雖然見過不少的東方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