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is一下望著眼前粗魯的金發美女,一下望著揉著孩子的Mekir,覺得很無語,也很無辜,感覺上當受騙般的難過。
原來她打電話是叫幫手,這個不是別人,正是假冒的Mekir,一個不在他眼中的粗人。
“你真的要讓她送我去醫院?”Luis倒著八字眉,露出一副衰樣 ,直直盯著玫玫的雙目。
“是的,因為思芃離不開我,所以隻能麻煩Juli,你放心,Juli是一個心細的女孩,她能好好的照顧你。”玫玫沒有半點的心軟,自責,不管是人道主義還是法律責任,她都已經做的很到位,沒有想著逃避推卸。
隻是由Juli出馬代替她自己,是她最好的選擇,也是她拒絕他的具體實施。
“講完了嗎?講完了就走。”Juli對視著Luis的眼,撲閃著兩隻大藍眼,璀璨奪人,足以電死人,可在他眼裏她的這雙眼是失了磁性的廢鐵,根本吸引不了他。
玫玫朝Juli點了一下頭,讓她出發。
Juli沒管Luis作不作答,架著他走進了電梯,玫玫望著一樣高度的兩人,微笑著送走他們。
Luis在電梯關門前,還不忘露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以表抗議。
魯人做魯事,怎麼能隨便架著男人走呢?Luis眼斜視著近在咫尺的‘雅人’Juli。
Juli的藍眼珠從右往左轉向他,鼻翼起伏著冷哼了一聲,滿臉充滿著不屑。
矮的跟個白雪公主身邊的那七隻不說,連伎倆都跟黔驢一樣,技窮。
什麼都不是人還想厚臉皮的賴著玫姐,還嫌棄把你送去就醫的人,再不滿,老娘把你丟到馬路牙上與小草做伴,無視你。
Luis自是覺得跟女人拚眼力是一件多麼無聊的事,尤其是跟一個眼珠子低他兩個的人比,他毫無上風可占,更何況現在他還得指望著她,所以不做動作是最好的自保。
從她怒火般的眼神就能得知,此時她是大大的不爽,惹她就是想通往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嘶。”Luis抖了一下身子,眼轉向前方,麵梯牆思想。
“哼。”Juli回了一聲不滿,放空著眼神,隻有兩人的電梯此時隻能聽見兩人不一致的心跳聲,和電梯下降的嗡嗡聲。
兩人臉都奇臭無比,猶如別人欠他們好幾億似的,看彼此都不順眼,連路人甲的雷鋒精神都不及。
有必要搞得跟深仇大恨一樣嗎?也許在Juli眼裏,是有必要的,因為在她的心裏,隻要是玫姐說要處理掉的追求者,她就把他們列入死刑行列中,等著她一錘定音,送走他們。
“思芃,回房。”玫玫領著兒子坐上上升的電梯,鬆了一口氣。
因為她終於送走了瘟神。
可她並不知道,送走的那個並不是最大的那個,真正的大瘟神此時正坐在監視器上目睹著她的一舉一動。
玫玫,Mekir,好一個一人兩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