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真的把他傷的非常嚴重,畢竟多年沒用了,輕重沒能拿捏的住。

“嗯,一會再打給你。“Juli掛斷了電話,把手機別在背後,臉迎上Luis一副你在偷偷摸摸什麼的眼神,鄙夷的臉足以淹沒一個足球場。

玫玫聽著電話中的盲音,一堆擔憂的話卡在喉嚨裏,眼望著手機囔囔:他有沒有傷的很嚴重?

”進來,醫生有話要說。“Luis鄙夷地嘴吐出鄙夷的言語,還帶著被傷痛折磨的模樣,讓人在自責中再想給他一拳,以解手指頭之癢。

”什麼呀。“Juli尾隨在他一瘸一彎的步伐後麵,還發出一些不滿的自語。

”別在背地裏說三道四,一會兒醫生會親自跟你彙報的。“

”什麼是說三道四?“Juli好奇地問著,雖然她的中文說的很好,但比較‘深意’的詞還是不太懂的。

這也是老外們的通病,說的好不一定都會理解其中的意義。

這也證明了中文詞語的博大精深,一詞多義是很有內涵的。

Luis停下瘸彎的步伐,Juli還在沉靜在詞海裏,尋找那一朵奇葩。

於是很戲劇的事發生了,她一嘴撞上了······嘴。

那張嘴不是別人,正是一臉茫然鄙夷的Luis。

什麼情況?

Juli覺得眼孔裏的人近到花眼,看不清。

嘴?

過了幾秒,Juli的腦袋才從詞海中脫離,恢複了過來,一個用力,與Luis的嘴分離了。

”你······你。“Juli揉擦著唇,恨不得把唇給揭一層皮,漲紅著臉指著食指隻擠出你字,因為她已經詞窮了,找不到合適的詞來維護此刻的尷尬。

“誤會,純屬巧合,身為西方人的你所以······你懂的。”Luis似笑非笑地有點調皮,覺得這是一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事,在西方這樣的接觸是家常便飯,何必搞的像個貞烈女子一樣。

這樣多沒勁呀,他打心眼裏覺得她是一個做作女人。

“哼!”Juli隻能在原地幹生氣,身為外國人,她自然說不過本土人,換句話說人家吃的鹽都比她吃的麵包都多,更何況是他肚裏的墨汁和詞彙呢?跟他拚倫理,那不是以卵擊石嗎?自討沒趣,落不得好結果。

可剛剛那種軟軟鬆鬆,嫩如吃完蛋糕嘴上沾著的鮮奶油一般,讓人不自覺地想舔,這種味道不錯,至少在感覺上是這樣的。

“hello,美女,走吧,醫生在等著呢!”

Juli被Luis的喊聲打住了腦子騷亂亂的情節,不自在的閃了一下臉,沒有正麵看著他,徑直地向前走。

這事鬧的,她Juli何時在男人麵前這般饑渴過?

男人,這世上她最不缺的就是男人,更何況是眼前這種輕挑之男人,她絕對不可能會喜歡上的。

隻是這次她覺得給她自己丟份了,丟到太平洋去了······

“嗨,左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