淚,女人這幾年來,你到底是受了多少的苦,淚才能輕易地流出。
孩子你受苦了嗎?
冷帆舉手揮了一下,身旁出現了一個黑衣男。
“總裁。”黑衣男朝冷帆點了一下頭。
“你覺得小男孩會喜歡什麼樣的禮物?“冷帆的雙眼定定地望著玫玫母子,緩緩地說道。
黑衣男站在原地愣了一下,不明白總裁在說些什麼,準確的說是不明白總裁又在計劃著什麼,他隻知道總裁下達什麼樣的命令他就去執行,根本沒有他個人的想法。
可現在總裁居然會詢問他意見,這著實讓他一時間難以回答。
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
”這、這、“黑衣男半天隻逼出一個字。
”好了,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冷帆不想再為難手下,不然的話,他該驚恐地食昧不寢,他也明白底下的人對他甚是恐之。
可要怎麼做才能彌補他們母子?
這一刻他覺得他自己是無能的,因為他連買什麼東西送給他們他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眼送著他們離開,表麵淡然冷俊,心裏萬般焦急。
”翼,來麗都商場一趟。“冷帆拿著手機陳訴,言語直白簡單。
對冷帆而言規劃一片土地的商用價值,估計股市的走向,人事的調動安排,他都是水到渠成信手拈來,從不用皺一下眉頭,苦苦的冥思,然而要他討人歡心,挑選禮物等一些生活瑣碎的事物,他著實是犯了難,因為這些事他從來沒有做過。
翼接到冷帆的電話,立馬放下手中的事情,驅車趕到了麗都,在來的路上,他緊皺著眉頭甚是疑惑,因為他明白帆從來不會在商場、遊樂場等公共場所呆著,更談不上逛商場了。
其中的原由他大概能猜到十之八九,玫玫,一定是為了她。
認識帆這麼久,也隻有她能改變的了他,也隻能是她能牢牢地抓的住他。
他征服了全世界,而她卻征服了他,這個世界就是她的了。
為此翼不得不服玫玫這個不起眼,不被金錢權勢為腐的弱小女人,她征服了全世界最難搞定的男人——冷帆。
烈日裏的太陽不論在何時都能照得人毛躁,甚至厭煩起來,盡管翼的車裏吹著一股股冷氣,但他的心還是有一點點的躁。
兩排青柏樹上的知了聲吱吱炸響,它們不畏懼著烈日,反而是陽光越烈它們的叫聲隊伍越壯大。
樹葉零星的影子布滿著瀝青路的兩側,車子一輛一輛時而急駛時而緩慢,像一首莫紮特的急緩曲,快中有柔,慢中有急,毫無衝突,毫無矛盾,讓人煩躁的心情愉悅起來。
途中的景物是一部部最好的電影、最好的音樂盛宴,一點都不假。
翼平視著眼前的建築,宏偉壯觀的它沒有讓他露出驚歎的表情,因為這隻是他極少一部分的產業,雖然很少來這邊,但他還是能輕而易舉的找到帆所說的地方。
隻因他是這裏的主人。
“翼先生,這邊請。”冷帆的隨從出現在翼的旁邊恭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