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保不齊你不會被拒絕,如果遺傳到你的基因的話。”

冷帆蹙眉看了一眼翼,他的調侃正中下懷,想不到在世人眼中的自己是這樣令他人厭懼。

“什麼時候與他們相認?”翼恢複到正經的談話中。

冷帆的眼轉向一側,空放著兩個眼珠,無血色,讓人猜不透他在想著什麼。

他永遠都是這樣的,總在迷茫時會花很長很長時間放空自己,喜不露臉,怒不表情,冷著一張冰河時代的臉,不辜負他的姓氏。

“去走走。”冷帆的嘴吐出三個字,接著起身走了出去,翼緊隨其後。

在冷帆身後的翼,在那什麼刹那間覺得他的背影挺拔中夾藏著淡淡地落寞,淡淡地傷感,這是一份真摯的情感情緒,影射著旁人迷糊自己,玫玫你真的是魔力無窮,能把無血無肉的怪物變成情感飽滿癡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