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冷帆尖叫了兩聲。

聽著他慘叫的聲音,可見玫玫咬的不輕。

Luis和翼兩人看著一個目瞪一個口呆,瞪的是Luis,呆的是翼。

因為Luis此刻的心情比波濤翻湧來的還猛烈,心口的血在不停的往外湧,他多麼渴望此時被咬的人是他,而在帆的眼裏他沒有見到生氣、憤怒之類的神情,有的盡是滿眼的暖,滿臉的開心,那種是由心發出的,任何偽裝都裝不出。

為什麼帆對玫玫會有這樣的情感?以前帆不是對女人都是不屑一顧的嗎?隻鍾情於那個小妹妹,現在他跟玫玫的做法不是違背了他當初的誓言。

Luis望著兩人互相對視的眼神中隻容得下彼此,明白了兩人的感情應該是很深,很深,可到底深到何種程度,有沒有他立足之地,他還在期盼中,期盼能抱得美人歸,還不傷了兄弟情。

隻是站在他旁邊的另一個兄弟翼呆的心裏頭高興,能看見帆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把她‘保護’的如此的好,同時也召告全世界他名草有主,他懷中的這朵花正是屬於他這顆草,任何人都不能窺視,覬覦。

玫玫這樣不顧個人形象,曖昧的令人遐想,讓周圍的人不得不替她捏一把汗,也讓在場的女性朋友們嫉妒的眼球變銅鈴,恨的巴不得上前把她的嘴給掰開,咬她們的王子不就等同於咬她們一般。

時間就這樣一秒一秒的過去,玫玫的嘴不放,冷帆的叫聲不斷可姿勢保持原樣,Luis和翼仍然一個瞪一個呆,周圍的人沒有一個敢出聲的,甚至呼吸聲都變小了。

玫玫的嘴流入了令她想吐的血,下一秒立即從冷帆的脖根處挪開,嘴角還有血液殘留著,望著她自己的傑作,突然心疼了起來,雙眼忽然濕潤開來,手揚在半空中想碰又退縮的,矛盾的像個孩子一個,不知道要走哪一條路。

冷帆的嗯啊聲停止,嘴角會心地揚起,笑開了。接著手鬆開了玫玫,還她一個自由身。

已是自由身的玫玫看著他的笑,竟然失神了,這是一個多麼熟悉溫馨的笑,他的這個笑跟麼麼的笑是一模一樣的,甚至連神態都一樣,在燈光的效應下,她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人就是麼麼,就是她夜夜想的麼麼。

冷帆揚手擦拭了殘留在玫玫嘴角上的血液,他的笑全因她滿臉擔心的表情,這種表情跟六年前是不一樣的,他清晰的記得六年前的某一天早晨,也遭受過類似的事件,隻是那次被襲擊的是肩,而這次是脖子,肩上的那個咬痕到現在他都還在懷念,那次看到血她是一副你活該的神情,半點憐憫的態度都沒有。

此刻她流露出神情竟是滿滿的不舍,心疼,她是喜歡······她是愛的?

玫玫抬手俯在冷帆為她擦拭嘴角血液的手上,淚毫無預兆地滴在他手上,另一隻手撫摸著血淋淋她造成的傷口,微啟著唇:“對不起,麼麼,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