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一個箭步衝到阿龍和虞景顏麵前,伸手抓著阿龍的頭發,猛然一甩,將阿龍丟了出去。
虞景顏愣住了,這小子的力氣可真大!
阿龍掙紮著爬起來,年輕人也扶著虞景顏站起身,看著鼻青臉腫的虞景顏,年輕人關切地問:“你沒事吧?”
虞景顏搖搖頭,阿龍與其兄弟將虞景顏和年輕人圍在中間。
“好啊,虞景顏,你還找了幫手,那行,老子也不跟你單挑,弟兄們,給我幹!”阿龍怒吼道。
話音一落,七八個漢子對虞景顏和年輕人發起進攻,虞景顏再次同阿龍扭打在一起,阿龍被年輕人摔了一跤後,大概是受了點內傷,虞景顏明顯感覺到他的力氣比之前小了一些,二人勢均力敵。
年輕人出拳很快,身法也很好,在眾人的圍攻下也遊刃有餘,短短十幾秒鍾便打翻了兩人,奈何雙拳難敵四手,在眾人的圍攻下,也挨了幾拳幾腳。
“虞哥……”不遠處傳來四郎的聲音,虞景顏的臉上露出笑容。
陳肸和四郎一同衝過來,在阿龍和弟兄們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他倆放翻,這倆人一出手,就算再來十個八個漢子也不夠他們打的。
阿龍等人都被幹翻在地,虞景顏也受了輕傷,幫他出頭的年輕人身上也都是鞋印。
“還不快滾?”陳肸對阿龍吼道。
阿龍等人以多欺少依舊被打得滿地找牙,此時哪裏還敢囉嗦,相互攙扶著迅速離開。
“虞哥,你大晚上的不睡覺,跑這裏來幹啥?”四郎埋怨道。
虞景顏拍了拍腦門兒,開口道:“不好意思,是我沒控製好情緒……”
“這位老弟是誰?”陳肸問。
虞景顏:“我也不認識,剛才多虧他出手相助,不然的話我可能被人揍住院了。”
年輕人拱手抱拳:“舉手之勞而已,我叫馬金,來這邊旅遊的,之前在酒吧喝酒,看到這些人一直在灌那幾個女孩的酒,我正準備出手製止,沒想到你就跟人幹起來了,我坐在最裏麵,等我衝出來的時候,你跟那個長頭發的小子打得正激烈。”
“馬老弟,多謝!一個人來玩的?”虞景顏問。
馬金點點頭:“對,一個人來散散心。”
虞景顏:“情場失意?”
馬金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老哥,我臉上是不是寫著‘失戀’兩個字?你怎麼一下就看出來了?”
“呃,沒有沒有,我隨口一說……對了馬老弟,你身手很不錯啊。”虞景顏轉移了話題。
“哪裏,以前練過幾年,比起這位兄弟,還差得遠呢。”馬金看著四郎說。
虞景顏為馬金介紹了四郎和陳肸,又做了自我介紹,為了表示謝意,虞景顏請馬金到酒吧喝酒,馬金也沒有拒絕。
四人來到青塘,之前的女文青們基本都喝醉了,虞景顏掃了她們一眼,感慨道:“年紀輕輕不愛惜自己,很容易吃虧的。”
好在這些女生中還有一人比較清醒,她拉著其餘的姐妹們離開酒吧,虞景顏不放心,讓四郎跟上護送她們回去。
四郎不情願地離開酒吧,虞景顏和陳肸、馬金便在這裏喝起來。
“馬老弟,準備在這邊待多久?”虞景顏問。
“還沒想清楚呢,待多久算多久吧,虞哥,你們在這邊很多年了嗎?”馬金問。
虞景顏點點頭:“我在琅賽古玩城開店差不多有二十年了,老陳在古玩城裏工作也不少年頭,四郎是康巴人,來拉薩幾個月了,現在跟著我做古玩。”
“虞哥,你孤身一人就敢跟那麼多人叫板,真是個有血有肉的男子漢!來,我馬金敬你們一杯!”
沒過多久,四郎回來了,他已經暗中護送那些女孩回到酒店。
因為馬金在虞景顏危難之際挺身而出,虞景顏對這位相貌平平但俠肝義膽身手矯健的老弟一見如故,四郎和陳肸也覺得馬金這人很仗義,四人一直喝到淩晨三點多,閑聊中得知,這馬金比四郎大不了幾歲,以前在內地一家小公司上班,與公司的同事談了兩年戀愛,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結果人家女方家長嫌棄他經濟狀況不好,堅決不同意兩人的婚事……
“那啥,馬老弟,我叫虞景顏,琅賽古玩城最裏麵那家虞家古玩店就是我開的,有空去坐坐,我們明天還有點事,今晚咱們就喝這些吧……”虞景顏大著舌頭說。
雖然快喝醉了,但虞景顏還惦記著謝小美的事,不敢繼續買醉。
馬金也喝得差不多了,與虞景顏三人稱兄道弟,傾訴著失戀後的痛苦,說到動情之處,忍不住掉下幾滴眼淚。
馬金表示,自己就住在附近的青年旅社,互留聯係方式後,一行人就此作別,馬金搖搖晃晃去青旅,虞景顏三人相互攙扶回到紮康大院。
“虞哥,你情緒失控,與謝小美有關?”四郎問。
虞景顏點點頭:“應該是吧,隻是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麼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