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顏再次跌倒在四郎等人身邊,馮全閃身出去,卷簾門再次落下,馮全不知所蹤……
“虞哥,快把我解開,我要去跟那個混蛋大戰三百回合……”四郎吼道。
“老虞,先救人吧,估計那家夥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陳肸說。
傑布也開口道:“老虞,原來那家夥並沒有打算殺我們……也不對,如果你沒來赴約,或者沒有經得住考驗,我估計他還是會殺死我們,唉,你剛剛的表現簡直太讓人感動了,大敵當前,寧願放棄逃生的機會……”
“別給我戴高帽子了,說實話,剛剛就在我即將到達門口的時候,雙腿忽然抽筋走不動了,不然的話,我特麼早溜了,誰還留在這裏跟馮全那麼強的對頭拚命?”虞景顏自嘲道。
解開三人身上的繩索後,傑布打開手機,呼叫了他的同事,虞景顏來到門口,卷簾門自動升起,四人這才出來車庫。
虞景顏開過來的五菱車還在一旁停放著,卻不知馮全是如何離開這裏的。
這一刻,虞景顏忽然希望馮全已經離開雪域高原,換上另外一副麵孔,開啟新的生活……
“雖然他殺了很多人,但他卻是一個有擔當有骨氣的好男兒……唉,估計他還有別的身份,偽造了其他的證件,再加上他神乎其技的易容術,我覺得很難抓到他,這家夥頭腦靈活,一定給自己留好了退路。”虞景顏心說。
警方很快趕來善後,傑布作為這場事件的親曆者,倒是省去虞景顏等人不少工夫,不然的話,每個人都要被帶回去認真錄下口供。
“老虞,例行公事,還得麻煩你們隨我同事們走一趟。”傑布說。
虞景顏點點頭,表示理解,一行人坐上警車來到已經很熟悉的警局,簡單錄完口供後,傑布將三人請到辦公室,自己則去找上級領導彙報工作。
“四郎、老陳,你們是怎麼被馮全製服的?”虞景顏問。
陳肸點上根煙,有些慚愧地說:“當時在青旅的時候,你說馬金摔斷了兩根手指頭,被送到醫院治療,讓我也來守著他,我就過來了,來了之後,傑布他們就在手術室外麵等著,我便跟他們一起等待,過了一會兒,一名身穿手術衣、戴著口罩的人從手術室出來,我們下意識將他當成醫生,詢問馬金的情況,他說手術順利,讓我們在外麵等一會兒,然後他轉身就走了,你也知道,那寬大的手術服穿在身上,我根本看不出他的身形,也沒意識到他便是馬金。等了一會兒,一名護士從手術室跑出來,說之前那病人打暈了她和手術醫生,換了醫生的衣服走了,我們連忙追出去,剛出醫院就看到有個人一邊脫手術服一邊往外跑,那家夥正是馬金,我們一路猛追,我和傑布的身體素質要好一點,距離馬金越來越近,然後他鑽入一條小巷,我倆自然也衝了進去,結果傑布警官連槍都沒來得及開就被馬金放倒,我也沒能堅持過一分鍾,便被馬金製服,隨後他一手提著傑布一手提著我,穿過巷子後將我倆丟到一輛車上,迅速把我們捆綁好之後,他就開車去了明德花園那間車庫,把我倆關進車庫裏,他開車走了,沒過多久他就把四郎也弄過去了,至於四郎是怎麼被他收拾的,你得問四郎。”
虞景顏看了看四郎,問:“你怎麼回事,以你的身手,不至於被馮全輕鬆製服吧?”
四郎一臉不服氣地說:“我呸,那家夥簡直太可惡了!虞哥,之前在觀心青旅的時候,咱們窗戶外麵飄過一個黑影,我就追了出去,那黑影就是馬金,或者說馮全,他速度很快、一路狂奔,我緊追不舍,從仙足島追到了江蘇路他才停下,那時候我還不知道他是馮全,就問他在搞什麼鬼,他倒好,二話沒說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我還尋思是玩具槍來著,結果他一槍朝我射過來,幸虧我反應迅速,才隻是被擦傷了一點皮,但在我躲避他射來的子彈的時候,他已經逼到我近前,將槍口頂在我腦袋上,我的刀法雖快,卻根本沒有出鞘的機會,畢竟就算我再快,也不可能在他開槍之前拔刀幹掉他,然後呢,我隻能老老實實讓他繳械,沒了常青刀後,我知道自己更沒有勝算,隻能任由他像捆豬一樣捆綁起來,扔進車裏帶到城西的車庫……虞哥,老實說吧,如果馮全光明正大跟我較量,他多半不是我的對手。”
虞景顏知道,四郎並沒有吹牛,有常青刀在手的四郎,其戰鬥力相當驚人。
同時,虞景顏也為馮全感到有些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