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排和奶酪很快也上了,江晚秋雖然不碰奶酪,但也沒有剛剛那麼大的反應了。
兩個人慢條斯理切著牛排,再一塊塊送到嘴裏,吃得愉快而又滿足。
吃飽喝足,兩人正式開始了威尼斯之旅。威尼斯有一種叫做貢多拉的船,江晚秋提議去做那種船。
“本來就準備坐的這船。”沈嘉鬱笑道。
貢多拉這種船,兩頭高高翹起,一般漆著深色的漆,造型奇特。
“你好,請問這種船可以自己劃嗎?”江晚秋去和船夫打聽。
“夫人,我們這種船是要經過專門訓練的,不是說開就能開的。”船夫麵露得意。
沈嘉鬱聽到江晚秋的話,怎麼會不知道她的心思,對江晚秋說:“夫人想做坐我劃的船,那等回國了,我帶夫人去遊湖。”
“說好的啊。”江晚秋目光灼灼看著沈嘉鬱。
“我什麼時候反悔了?”沈嘉鬱很不滿,先江晚秋一步上了船,然後把她扶了上去。
沈嘉鬱和船夫訂了環城線,坐著船環城,並沒有想象中的暈船,船像極了一個搖籃,在海麵上晃晃悠悠。
陽光照在水麵上,波光粼粼,折射出一片片的碎金色。江晚秋靠在沈嘉鬱身上,挨著他的耳朵說了一句“我愛你”。
沈嘉鬱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一雙大手卻抓穩了江晚秋的小手,大拇指在她手心裏畫圈圈。
“對了,你不是要喂魚嗎?試試?”沈嘉鬱又拿出一個麵包來。
“不是說好了晚上一起喂魚嗎?”江晚秋道。
“那也可以啊,今天我們在船上看日落吧。”沈嘉鬱問。
江晚秋點頭,沈嘉鬱和船夫說了幾句,船夫點點頭,用英語對沈嘉鬱說:“海上的日落很不一樣的。”
船夫把船劃到空曠的水域,讓船順水漂流。沈嘉鬱和江晚秋各自守著睡了一會,一分一秒地數起了日落時間。
“我以為日出靠等,日落也一樣啊。”江晚秋等的有點著急了,不禁扶額。
“看到了,就值回來了。”沈嘉鬱說。
太陽已經偏西,兩個人等了很久,終於看到太陽一點點沉淪下去。
原本耀眼的光芒慢慢收斂,從一個金黃的大火球變成了一個紅色的光球。
海平線上沒有什麼礙眼的遮擋,晚霞染紅半邊天,江晚秋激動地拿出手機拍照,又嫌手機長焦不夠,索性放下手機專心致誌看日落。
海麵上原本是碎金的波光,此刻也變成了紅色的光芒。
海鳥開始歸巢,船也開始往碼頭走。沈嘉鬱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問江晚秋:“還要不要喂魚?”
“你不晚上喂?”江晚秋問。
沈嘉鬱深吸一口氣,無奈開口:“現在還早嗎?你不會真想半夜出來吧?江晚秋,晚上水麵有霧,濕氣太重啊。”
幾句話說的江晚秋改變了主意。
她手腳麻利的快速拆開麵包包裝,丟了幾塊麵包屑進去,然而並沒有什麼魚出來。
船夫看到這一幕,笑著說:“航線附近的魚都不愛出來的。”
“可能是餌不夠份量。”江晚秋腦中靈光一閃,用中文對沈嘉鬱說。
“嗯?”沈嘉鬱不知道江晚秋打的什麼算盤。
“老公你說你色誘的話,會不會……”江晚秋話還沒說完,腰上就挨了沈嘉鬱一下。
“看來最近太寵著你,都無法無天了啊。”沈嘉鬱對江晚秋咬耳朵。
“誰讓你以前不做好事,我收點利息怎麼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以前對我多惡毒好嗎?我這才哪到哪啊,哈哈哈。”江晚秋狠狠踩了沈嘉鬱一腳,在他那雙定製的純手工皮鞋上麵留下了一個腳印。
“江晚秋……”沈嘉鬱的臉快要像鞋子一樣黑了。
“你夫人我就在這,想問老公你有何指教?”江晚秋笑問。
“沒有,你很好。”沈嘉鬱回憶了一下自己對江晚秋做出的另一麵的事,好像被收點利息也是應該的。
而且她也沒做什麼過份的事啊。
“那太陽下去了,老公我們吃飯去吧。”江晚秋笑意吟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