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荊磨牙謔謔,看著那兩個小子的眼神,火藥味十足,酸唧唧的。
又來了。
柳絮有些哭笑不得,這兩個臭小子到底是怎麼招惹他了?
“荊哥,他們以後會是你在戰場上的第二條命,如果最近沒有什麼戰役的話,我還是想要好好訓練他們,讓他們成為最優秀的人。”
柳絮很認真的看著唐荊,態度很是堅決。
聽到這話,唐荊好像忽然就明白了,柳絮的用心良苦。
“絮兒,你怎麼這麼好啊?”唐荊把下巴靠在柳絮的肩膀上,軟綿綿的撒嬌。
咳咳,當著孩子的麵就這麼撒嬌,真的好嗎?
柳絮很是嫌棄,推開了唐荊的腦袋,笑著說道:“好了,快去吧,我都期待的不得了。”
說完,招了招手,帶著木家的兩個小崽子,一起朝著家裏走去。
“娘娘,今天真的是太過癮了,你都沒看見那個老東西的表情,哈哈哈,太好笑了!”
“對啊,對啊!”
木司雲跟木田兩個人嘰嘰喳喳的圍著柳絮,報告自己今天的戰績。
柳絮輕笑一聲,摸了摸下巴,壞壞的勾著嘴巴:“嘿嘿,後麵還會有更好笑的呢,知道為什麼讓你們射他的腦袋嗎?”
“不是為了確保他死翹翹嗎?”木司雲湊到柳絮跟前,很是好奇的看著她。
當然不是了。
柳絮捂嘴輕笑,勾了勾手指,小聲地說道:“你們的箭頭上,是特製的顏料,我親自調配的,七日之內,無法洗掉!”
一想到費南風要頂著那張大花臉招搖過市,柳絮就忍不住的想笑。
“哈哈哈哈!”
木司雲也是沒有忍住哈哈大笑。
“娘娘,您……”
木田沒有忍住,有些擔心:“這要是被發現了,會不會不大好啊?”
“那有什麼關係啊?”柳絮毫不在意的揮了揮手,淡淡的說道:“說的好像我乖乖聽話,那個老王八蛋就能放過我似的。”
再說了,有證據嗎?
木司雲跟木田兩個人相視一眼,隨後也是跟著柳絮哈哈大笑。
三個人的笑聲清脆悅耳,一直傳出去好遠好遠。
回到家裏,柳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沐浴,在莊子裏住了十天,隻覺得自己的身上都要長草了,最關鍵的是,在草窩子裏麵趴了小半天,柳絮的頭發裏麵都是沙子和土。
“呀!娘娘,您這身上是怎麼了?這怎麼都是大包啊?”銀鈴給柳絮穿衣服的時候,看著她身上的紅色大包,有些急了:“這是怎麼了?”
剛才也沒有在意,現在倒是有些刺撓,皺了皺眉毛淡淡的說道:“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大事情,應該是蚊子咬的,你找些消炎的藥膏給我抹上就行了,別喊。”
“娘娘,你說說你好歹也是個正正經經的郡王妃,怎麼就這麼不知道愛惜自己呢?你看看這一身的大包。”
銀鈴好像是個老婆婆似的,一邊給柳絮抹藥膏,一邊碎碎念。
柳絮這些天累壞了,銀鈴的嘮嘮叨叨對她來說就是最好的催眠曲,竟然就這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柳絮睡著了,銀鈴有些無奈,卻又有些敬佩,給她擦好了藥膏以後,這才拉過被子,悄悄的蓋在了她的身上。
西郊大營。
看著眼前血淋淋的秦燦,費南風頂著一張大紅臉,臉色陰沉,目眥欲裂:“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好了是演習,點到為止,怎麼就傷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