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如今已然親自帶人過來了,若是不讓出條路來叫我們帶小姐回去,今日便跟爾等拚了!”
龍政帶著的這些人自然也不是吃素的,如今更是拔出了腰間的配刀,準備和對方拚命。
“夜將軍如此的做事恐怕有所不妥,小女固然是犯下了錯,但也不應如此的對待,舞兒從小身子骨累弱,平日裏都不敢叫她在太陽下酷曬一刻,今日若是當真出了事,老夫一定要到皇上那裏討要個公道!”
龍政如此說著,一雙眼眸中也仿佛閃爍著些許的寒光,他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同時也並沒有任何的激動之意,反而是有幾分的平靜。
但越是這樣的人,就越是難對付。
宋清芷站在自己的位子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當說些什麼才好,現如今自己隻不過是個小人物,隻能在旁邊充當個背景罷了。
“王爺說的是,是我的人方才欠考慮了,日後一定嚴加管教,既然王爺說郡主的身子自幼雷弱的很,便叫人早些帶回去吧,也省得耽誤了醫治。”
夜玄離如此說著,卻很快掃見了對方的一雙眼眸,似乎時刻落在身後的女人身上。
這龍政,看著她做什麼?
或許是對方的老謀深算和方才的那種眼神讓夜玄離感覺到了幾分不悅。
心中如此想著,夜玄離也在不經意間朝前麵走了幾步,幾乎將身後的人全然擋在了後麵,叫攝政王,縱使是想看也看不見她的模樣。
“今日的事情本王也算略有耳聞,隻是有些事還想著,細細的談談也好,給雙方都有一個滿意的答複,不知可否借著酒樓一用,我們也好有些話說。”
龍政嘴上雖然是客氣,但整個人卻並沒有幾分商量的意思,快步的朝著裏麵走去。
他平日中也正是因為如此的性子,才叫事態一點點的發展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
宋清芷從方才開始便在悄悄的打量著現,如今見他平日的做事風格也就知了。
這人不光有著幾分的霸氣,更多了些蠻橫和不講道理。
宋清芷很快對麵前的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幾人也很快進入到了酒樓之內。
“將小姐送回去。”
龍政如此的說了一句之後,便吩咐著自己的人,將酒樓的門徹底關上。
“夜將軍如此的做事恐怕有些不地道,不過是砸碎了這裏的些許桌椅板凳罷了,堂堂郡主在這長街之上跪了幾個時辰,豈不是連女孩子家最後一點尊嚴都不給了?”
龍政這才剛剛落座下來,就有了些許興師問罪的意思,好在身旁幾人早就猜想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互相使了個眼色,也算是串通好了。
“郡主若是出了事,王爺隻管到我府上要些醫藥費,但今日這話既然已經要說了,那邊直接了當一點,郡主也不是第一次來此處鬧事了,這開店的宋姑娘是個孤苦伶仃的孤兒,一個人打理著偌大的酒樓也並非容易是三番兩次的上門來煩,難不成宋姑娘就不是女兒身,受得了如此的冤枉?”
夜玄離嘴上如此說著,就連唇角勾起的那一抹笑,都讓人感覺有些嘲諷。
“更何況這宋姑娘本人溫婉的很,長相又是如此的甜美,就連做出來的菜都並非尋常酒樓可吃得到的,郡主又怎麼忍心對如此的一個小姑娘下手,我也是實在看不慣了,才做出了今日的這番舉動。”
夜玄離如此說著,唇角勾起了幾分的笑容。
宋清芷在心裏悄悄的為他豎了一個拇指。
這人還當真是有幾分的好演技。
放在現代要是不出道可太浪費了。
二人本無如此的關係,但外界傳言都說是自己蠱惑了將軍。
現如今攝政王已到此處,他二人也全然不介意在他麵前上演一出大戲,搬弄是非,讓他混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