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正陽大街,新潮網吧。
“嗡嗚嗡嗚~”
在一片急促的警鈴聲中,三輛警車直接呈口袋陣將網吧大門前的空地給圍住。
全副武裝的閆濤拿著散彈槍立刻推門下車,命令道:“兩人在門外盯著,其餘的進去控製現場!”
“了解!”
眾警“哐”的一聲踹開網吧大門,卻發現網吧裏已是一片狼藉。光是一樓散客大廳的地上就橫七豎八的躺了好些個衣衫不整的人。
他們有的捂著胸口痛苦的呻吟著,衣服被血打濕大片。有的則已經倒在了血泊當中。
閆濤警惕的巡視了一圈一樓大廳,確定沒有所謂的感染者,他這才來到吧台大聲喊道:“誰報的警?!”
“你們終於來了!”隻見一個麵色煞白的女網管哆哆嗦嗦的從吧台下麵探出頭來,小聲回答道。
“出來!”
待她走出吧台,閆濤趕忙問道:“你說的那個咬人者在哪呢?”
女網管指著大廳盡頭的樓梯,如實回答:“在二樓,隻是不知道他目前在哪個單間!而且十分鍾前還有一個瘋子從大門跑出去了!”
“你們倆,把傷員都帶到警車裏。其餘的兄弟上二樓!”下完命令,閆濤便快步奔向了樓梯間。
“啊!!!”
就在他們剛到達樓梯間前時,二樓赫然傳來一聲細微的呻吟。猜到可能是傷者在求救,閆濤毫不猶豫的帶頭衝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間。
網吧二樓是貴賓區與單間區,結構類似於公寓酒店。長長的走廊兩側排列著十多個擋著門簾的單間。
走廊裏一片漆黑,隻有盡頭窗戶映進來的一縷微弱的月光。走在小隊最前麵的閆濤舉著電筒小心翼翼的向走廊深處摸進,並逐一檢查單間。
前幾單間裏沒有情況,警員們的神經卻越來越緊繃。就在閆濤推開第三間單間的門簾時,一股濃鬱的血腥味霎時撲麵而來!
猜到感染者可能在這屋裏,閆濤立即閃了兩下電筒,正檢查隔壁單間的警員們連忙圍了上來。
“有人在屋裏。”
把電筒塞給部下,閆濤抬起散彈槍猛地的衝入屋內。借著電筒的光亮,隻見一位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正躲在牆角裏不停的抽搐著。
閆濤用電筒照向他的頭,命令道:“請你把臉轉過來!!”
“吼!!”
男子呻吟一聲回過頭,一張已脫落了半邊臉皮、血肉模糊的猙獰麵容赫然出現在眾警麵前。
他朝著警察們呲著牙,血紅一片的牙齒中還咬著一塊血淋淋的生肉。而他身下,則躺著一具腹部殘缺的屍體。
這是何等驚悚誇張的場麵?即便是經驗豐富的閆濤都不禁打了個冷戰,他毫不猶豫的瞄準目標扣動了扳機!
“嘭!嘭!”
連續兩聲沉悶的槍響,喪屍胸口頃刻間被散彈給打的支離破碎!但這巨大的槍響,同樣驚到了隱藏在其他房間的喪屍。
他們紛紛站起來瘋了一般的衝出屋子借著黑暗的掩護奔向警員們。
守在走廊裏的一個警員率先發現走廊深處有好幾個晃晃悠悠,模糊不清的人影突然朝自己這裏衝來。他急忙抬起散彈槍瞄準目標,喊道:“副隊!有人過來!”
閆濤急忙退出屋子,喝道:“先開一槍打他們的腳!”
“嘭!”
一聲槍響,衝在前麵的喪屍小腿赫然被威力巨大的散彈打成兩截。他一個趔趄摔倒在地,另兩個喪屍卻完全無視散彈槍爭先恐後的朝著閆濤他們撲咬過來。
“打!把他們全部清理掉!”
決定消滅目標的閆濤一聲令下,站在小隊前排的兩名警員同時開槍。在刺眼的火光與子彈下,衝在第一位的喪屍大半個胸部直接被子彈打出了好幾處血窟窿。可他不僅沒有倒下,速度甚至更快了。
見遍體鱗傷的喪屍竟頂著子彈一口氣衝到麵前來,還從未見過這陣仗的兩位警員不免有些慌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