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秦亦宣沉聲道,“朕不想放她自由,她理應待在冷宮好好的,用一輩子去反省,這件事是兒子做的決定,沒有商量的餘地。”
懿德皇太後知道這件事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她問道,“將上官打入冷宮,不是因為蘇雨欣那丫頭吧?”
“這隻是其中一個原因,朕知道皇後任性。”其餘的無論懿德皇太後怎麼問,秦亦宣都閉口不談。
懿德皇太後命人將這件事轉述給秦奕辰。
秦奕辰在書房聽到這件事,臉色陰沉。
“王爺打算怎麼辦?”侍衛問道。
“看來隻能用衡陽的法子了。”秦奕辰說道。
蘇雨欣在衡陽郡主府的事情忙活的差不多了,就隻剩挑選個好日子開業,她與秦奕辰兩人商定,將皇後假死與開業的時間定為同一天,這樣可以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他們行事也會事半功倍。
於是衡陽郡主府旅遊業開業那日秦奕辰便不能到現場來參與蘇雨欣所謂的剪彩儀式。
而在去冷宮救人的這方麵,蘇雨欣也不能去參與。
兩人分頭同時行動。
這日,是蘇雨欣和秦奕辰蓄謀已久的日子。
春向夏邁入的季節。
上京城的風景姹紫千紅,貌美至極。
蘇雨欣邀請了許多上京城的達官貴人,夫人小姐,來參與剪裁一事。
就連懿德皇太後都來了。
而這樣重要的場合秦奕辰不來必會惹人懷疑。
但若是來,冷宮那邊沒有他親自盯著,秦奕辰也不放心。
於是今日,便有一個和秦奕辰身形相仿的男人帶著麵具坐在高座上。
身邊的小廝對外宣稱,賢親王上火傷了嗓子,這幾日不能說話。
鑼鼓聲喧囂而起,奏樂的,唱戲的,在衡陽郡主府齊聚一堂。
也是當日,蘇誌遠、蘇老夫人、梁氏和蘇雨柔才接到蘇雨欣派人來送的邀請函。
蘇雨柔和梁氏打開邀請函看到上麵的字,蘇雨柔將眉頭擰起來,問道,“母親,她到底又在搞什麼鬼啊?”
“我也不不知道,什麼旅遊盛景打卡,這些話是什麼我聞所未聞。”梁氏奇怪道。
“什麼剪彩儀式啊?”蘇雨柔想了一會,發現根本搞不懂蘇雨欣,她根本不知道蘇雨欣下一步會做什麼,便回屋子收拾一番,打扮的美美的同家人一起出了門。
馬車一路往上京城東邊兒太澄湖行去。
蘇家人下了馬車才發現,這個場麵遠比他們想象中要大的很多。
上京城中達官貴人,王宮貴胄,基本上都到齊了。
好像在這個場麵沒有在邀請函在之內的人都不配為在上京城算是有頭有臉的人。
“蘇雨欣到底在做什麼啊,這不是懿德皇太後賞賜給她的宅子嗎?”蘇雨柔嘀咕道。
梁氏道,“你看,今兒懿德皇太後和皇上也來了。”
“在哪呢?”蘇雨柔踮起腳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