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穆淵俊,你也有今天,終於落到老夫手裏了吧!"沈文俊帶頭闖進了穆龍軒,雙手背在身後,一副王者風範!兩邊站著的都是身著黑色夜行衣,頭戴黑色蒙套的死士,毫無表情,隻是隨時聽候差遣的模樣。
"你···,沈老怎有空來王府大駕光臨,何不是有什麼大事需要本王處理?"穆淵俊一臉的鎮定,高躺在臥榻上,宛如幫他扇著扇子,另外還有兩個丫鬟分別兩邊幫忙捶著肩。
"看來王爺是平時嬌慣慣了,倒是忘了今夕是何年?"
"請沈老賜教!"
"那就要請王爺先走下這臥榻,老夫自會言明。"
"本王要是···不呢?"
"那就別怪老臣多有得罪!宛如,還愣著幹嘛!"沈文俊上前一步,使了個眼色給一邊伺候著穆淵俊的宛如。
立刻,扇著的扇子當中鑽出一把匕首,橫架在穆淵俊的脖子上。宛如熟練地掌握著扇子的尺度,剛剛好扣在穆淵俊的脖頸喉結上,一分不差。
"王爺!您就跟義父合作吧,這是最好的選擇!您隻要一跟義父合作,這大好的穆西王朝就屬你們兩人,您毫無損失啊!還是穆西的王爺。而且,而且還可以跟我肚子裏的孩子,我們一家三口過著幸福的生活,何樂而不為呢?"宛如連哄帶誘地分析著當前的局勢。
"孩子!你肚子裏有我的孩子?"帶有一絲責問。
"是啊!寶寶都好幾個月了,隻要您一放手,我們還可以過幸福的生活!王爺······"抬頭用懇求的眼神緊盯著穆淵俊,希望在他那裏能得到滿意的答案。
"宛如!是本王瞎了眼才會這麼相信你,愛你這麼多年,是本王最大的損失!肚子裏的孩子,哼哼!你以為本王會信,這種野種,到處都可以撿到。"緊閉上雙眼,不屑於把沈文俊的計量看在眼裏。
"難道你不怕死?"
"死有什麼好怕的,來吧!"說的很悵然。
眼看著宛如的雙手慢慢地加大了力道,穆淵俊的命懸在了半空!
"慢著!"從門外傳進一句女子的聲響,全場頓時變得安靜!
詩一躲在門外實在看不下去了,穆淵俊他豈能如此輕視自己的生命,他還沒有給她一個交代呢?以前的種種,還有今天叫管家的傳話,這一切的一切還缺個理由!
"你···誰允許你到這來的!"穆淵俊頓時變得清醒,激動地對詩一瞪大了雙眼。
"我還沒上場,穆淵俊怎能這麼快死?"詩一邁步走進了穆龍軒,撐大了膽子,毫不猶豫。
"沈詩一,誰叫你來攪和的,還不快走!"穆淵俊一臉的心急,脖子被割出了細微的血絲也沒發現。
"好好好!今天都來齊了,詩一!你來得正是時候!"沈文俊大鼓掌,漫步走到了穆淵俊與詩一的身邊。
"女兒暫由爹爹指示!"詩一微微下跪,給沈文俊做了個揖,然後踱步搭到沈文俊邊上。
"好!不愧是我沈文俊教出來的女兒嗎,有出息!詩一,那就交由你處理穆淵俊!爹爹就在這裏看著你親手手刃仇人的兒子!"沈文俊倒是落個清閑,動動嘴巴就可以決定一切局勢。
"謝爹爹提醒!仇人,詩一定會親手處決的,隻是···"話還沒說完,詩一掉轉了方向,繞過了沈文俊的頭頸,一把抓住了他的喉嚨。
"眼下先處理這個大仇人,血海深仇,不得不報!"詩一要挾著沈文俊,退步朝門邊走去。
"詩一!你弄錯了吧,你的仇人在你眼前,我是你父親!"沈文俊的身體打著哆嗦,著,妄想挽回局勢。
"你這種大仇豈能不報?別以為我不知道,別再偽裝了!"握著他脖頸的手加緊了力道。
"慢著,慢著!我們有話好說,這樣好了,拿我跟穆淵俊交換,好不好?"望著詩一變換的眼神。
"宛如,還不快放了穆淵俊!你這死丫頭,愣著幹嘛!"把苗頭指向了宛如。
"是!義父。"說著,宛如箍著穆淵俊的手放鬆了力道。
大家還沒喘過來氣,下一刻就發現那把長長的扇子刀刺進了沈文俊的心髒,地上不覺地多了一灘血,刺紅了在場人的雙眼。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沈文俊當事人。隻有詩一一人趴在一邊幹嘔,胃裏翻江倒海的難受。穆淵俊敲打著她的背部。
"為什麼···為什麼?宛如,你為什麼···這樣···對我?"沈文俊擠出最後一道力。
"你不知道為什麼嗎?因為你是我的義父,你這幾年怎麼對我的,你自己心裏清楚,還有我為什麼會成為被你收養的孤兒,你也自己心裏清楚!"宛如一點都不感到慚愧,反而理直氣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