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菀到咖啡館的時候，秦楓已然等候多時。
夜已深，咖啡館的人基本走完了。
偌大的咖啡館裏，空蕩蕩的，隻有秦楓一個人。
秦楓坐在靠窗位置。
男人身上一襲黑色大衣，麵容清雋中帶著一絲陰戾。
“是你？”
接電話的時候，林菀就覺得聲音有點熟悉。
隻是，林菀想來想去，也沒想起來在哪聽過。
這會簡單秦楓，林菀想起來了。
說起來，因為陸南城的關係，林菀和秦楓見麵的次數不少。
林菀和他泡過吧，喝過酒，打過牌，還旅遊過，野餐過。
隻是，那會林菀眼裏心裏都隻有陸南城。
旁的男人，林菀壓根不會多看一眼。
也因此，林菀對秦楓印象不深。
“很意外？”
林菀和陳菀實在太像。
特別是女孩眉宇間那抹冷漠疏離，更是幾乎和陳菀一模一樣。
恍惚中，秦楓有種錯覺，眼前女孩，就是陳菀。
可理智告訴他，不可能。
陳菀已經死了。
他親眼看著她下葬的。
她的骨灰，這會都還安靜躺在他臥室床頭。
“還好。”
林菀神色淡淡。
自來熟拉開椅子在秦楓對麵落座。
女孩半點不怕生。
秦楓唇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高。
還真是，和陳菀很像。
“你和網上說的不一樣。”
林菀是明星。
此前，秦楓就注意到，她和陳菀很像。
隻是，那會林菀性格和陳菀相差太遠。
秦楓一直沒怎麼留意過她。
上次賭場一別，秦楓開始關注她了。
網上對林菀的評價是土狗，又蠢又作。
可秦楓看到的林菀，卻是聰明大方，很有大家閨秀的氣質。
明星都有人設。
很多明星真人和網上看到的都是截然相反。
所以，在看到林菀和網傳相差那麼多，秦楓也沒太驚訝。
隻越發覺得，她很有意思。
“說吧，我媽在哪！”
懶得和他廢話，林菀直入主題。
“不急，先喝杯咖啡，這家咖啡店的咖啡很棒。”
秦楓不急不緩拿起桌上的菜單。
“嘩啦~”
以為秦楓在耍自己，林菀拉開椅子就準備起身。
“好了，不逗你了。”
秦楓將菜單放回桌麵。
“走吧。”
“嗯？”
林菀一瞬不瞬看著他。
秦楓解釋：“不是想找劉慧芳。”
秦楓笑：“她那麼大個人，你不會真覺得我能把她隨身帶著吧？”
林菀：……
出了咖啡館。
林菀上了秦楓的車。
因為對自己的能力自信，林菀一直沒問秦楓地址。
“你不好奇我要帶你去哪？”
不說女孩子。
任何一個正常人，大晚上跟一個陌生男人出去。
不說做很多安全防護，至少會問對方要帶她去哪。
可林菀，從上車後，壓根什麼都沒問過，就一直閉目養神，手裏還拿著手機。
“一會就知道的答案，為什麼要問？”
林菀就那麼靠坐在椅子上，眼睛都沒睜開。
快一周沒睡覺，不說林燃，林菀自己也很困。
要不是自製力非於常人，林菀早倒下了。
可林菀再強，那也是人。
一周不睡，這會知道劉慧芳沒事，林菀懸著的心放下後，困意還是開始上湧了。
秦楓雖然沒說劉慧芳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