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奴才。”太監有些猶豫,不知道如何開口。
於公公有些命令一般開口:“實話實說。”
太監看了一眼四周,確定沒人才低聲開口說道:“娘娘是受了刺激,才傷到了孩子的。”
“受刺激?皇帝對娘娘如珍如寶,娘娘怎麼會受刺激!到底發生什麼事,給本公公一五一十的說清楚。”於公公卻是不相信這一說法。
“是,奴才那天。”太監說著,回憶起那日他在玉恩宮當差的時候,那時他剛好在灑掃,宮女走了進來行禮道:“娘娘,張家小姐到了。”
肖怡微微皺眉,有些不解:“張家小姐?哪個張家小姐。”
宮女看著皇後行禮道:“戶部侍郎的千金,她說,有些繡花的小樣給您看看,問過皇上了,皇上說讓您看看有沒有興趣。”
肖怡有些無奈的開口說道:“繡花,我哪裏會繡花了,不過,到時候皇兒出生,倒是需要,讓她進來吧。”
“是。”宮女退了出去。
張晨被宮女帶領著進了宮中,看到宮女退了出去,略微低頭開口說道:“臣女張晨,見過皇後娘娘。”
肖怡看了一眼張晨開口說道:“起來吧,本宮聽說,你刺繡技藝不錯。”
張晨連忙開口說道:“臣女不敢倨傲,不過是普通的刺繡而已。”
“好了,謙虛的張家姑娘,坐下吧。”肖怡摸著肚子開口說道。
張晨屈膝謝禮:“謝娘娘。”
“這鴛鴦倒是栩栩如生。”肖怡看著繡品,滿臉驚奇,她不懂這些,如今竟隻覺得十分可愛。
張晨看著肖怡,像是鼓足勇氣一般開口說道:“其實臣女覺得,刺繡的時候,要把作品背後的故事在腦海裏想著,這般繡出來的東西,才能真實。”
“哦?原來是這般的技巧麼,那你在繡鴛鴦之時,可曾想著,為自己覓得一個如意郎君?”肖怡把玩著繡品問道。
張晨一驚,下意識開口說道:“臣女,臣女不敢,隻是。”
肖怡卻沒注意到張晨的變化,笑著問道:“有什麼好不敢的,正值青春兒女,有這心思,也屬於正常的。”
“是,皇後娘娘,這些繡品中,臣女尤其喜歡這副。”張晨不動聲色的看了肖怡一眼,而後把其中一副拿了出來。
“哦?這是什麼緣由,這繡品。”
肖怡略微遲疑,那繡品上繡著栩栩如生的兩個小人兒,不過卻是一老一少,老者想來十分疼愛這孩子,神情中滿身慈愛。
肖怡看著這繡品,隻覺得心中有些許異樣的感覺,她有些好奇的詢問道:“這其中,有何典故?”
“之後呢?”思緒回籠,太監便停了話語,因為那時,他已經退下了,並未聽的多清楚,於公公聽著太監略顯遲疑的語氣,連忙開口問道。
太監微微皺眉,有些遲疑的開口:“之後那位張家小姐便向娘娘講述了,講述了。”
於公公有些著急的詢問翻:“講述了什麼!”
太監有些遲疑,而後開口說道:“講述了還是先皇的時候那件大案子。”
於公公喃喃開口,而後詢問道:“先皇時候,你是說,當初的肖督工。”
太監連忙提醒道:“公公,小心隔牆有耳。”
“真是該死!”於公公拳頭微握,滿臉惱怒的開口。
太監看了一眼於公公繼續開口說道:“之後夜晚的時候,娘娘便突然腹痛難止,太醫忙活了大半宿,還是,沒能保住孩子。”
“皇上沒有處置張家嗎?”於公公有些不滿的問道。
太監連忙點頭應道:“自然是有的,如今那張家小姐,還在後宮受罰呢。”
於公公微微挑眉,喃喃開口說道:“居然是留在了宮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