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公公低聲開口說道:“這些事,有些年份了,所以,奴才也沒有打聽的多清楚,要不,奴才讓人去探探消息?”
“好,你注意一些。”肖怡點點頭說道。
小於子笑了一聲開口說道:“奴才明白。”
“下去吧,盯著點張良娣那邊。”
“是。”於公公轉身退了下去。
“嬪妾參見太後娘娘。”一大早,張晨便被帶到了承恩宮,即使她知道太後突然召見她,必定是要找她的事,可她沒想到,太後竟然一點表麵功夫都不做,就這麼大庭廣眾之下把她晾著。
太後完全沒看到張晨一般同徐嬤嬤開口說道:“徐嬤嬤啊,哀家昨個兒做了個夢,夢見哀家又回到剛入宮那會。”
徐嬤嬤笑著附和道:“太後娘娘這是想起那時候的美好了吧。”
太後笑著南窯頭說道:“什麼美好不美好的,不過是當初年少的夢罷了。”
“太後娘娘許久沒有夢到以前了,想必是越活越年輕了。”徐嬤嬤連忙開口說道。
太後有些讚賞的開口說道:“就你會說話,嗬嗬。”
“太後娘娘,喝口茶。”徐嬤嬤連忙開口說道。
太後喝了一口之後開口說道:“好,今年的新茶,口感甚佳啊。”
徐嬤嬤應道:“是啊,皇上一片孝心,一有新茶便孝敬您呢。”
太後故忽然看到張晨一般開口問道:“說的也是,喲,這底下跪的,是張良娣吧。”
徐嬤嬤提醒道:“是張良娣,太後娘娘。”
“你看看你,也不提醒一下哀家,竟是讓人跪了這麼久。”太後有些不滿的指了指徐嬤嬤說道,
徐嬤嬤笑著附和道:“是奴婢的錯,看娘娘興致好了,就不想打斷您了。”
“起來吧。”太後喝了一口茶水說道。
張晨有些拘謹的站了起來:“謝太後娘娘。”
“哀家看你有些眼熟。”太後看著張晨開口說道。
張晨神情微頓,不知如何開口:“嬪妾,嬪妾。”
“太後娘娘,這位便是張家的女兒。”
徐嬤嬤提醒道。
太後微微皺眉問道:“張家,哪個張家?”
“這,就是那個。”徐嬤嬤有些為難,不知道該如何說明白。
太後忽然有些了然的點點頭說道:“哀家想起來了,可是,這張家不是被流放了嗎?怎麼還有家眷在宮中,還成了良娣,皇帝糊塗了不成?”
“這,皇上心意,做奴才的,哪敢妄自菲薄啊。”徐嬤嬤低聲開口說道。
“太後娘娘,嬪妾。”張晨看著主仆二人一來一往,想開口說著什麼,卻是被徐嬤嬤打斷能,
“放肆,太後娘娘沒讓你開口,你怎麼能插嘴!”徐嬤嬤嗬斥道。
“嬪妾知罪。”張晨微微皺眉說道。
太後看著張晨意有所指的開口說道:“知罪?看來在宮中為奴為婢,還不能讓你完全熟悉宮裏的規矩啊。”
張晨微微咬蠢,猛地跪著開口解釋道“嬪妾,嬪妾,請太後娘娘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