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玉聽著太後的話,久久不語,而後有些嗤笑一般開口問道:“太後娘娘這是,威脅朕嗎?”
太後臉色一變,看著奇玉有些厲聲開口問道:“皇帝,你,你怎麼敢這般和哀家說話!”
奇玉眼神微斂,看著太後反問道:“太後,難道不是您先威脅朕嗎?朕當年年少,確實是求助於您,可是,朕不說什麼,並不代表朕不知道。”
“你這是什麼意思?”太後微微皺眉問道。
奇玉背著雙手開口說道:“朕雖然並非太後您的親生兒子,可是,朕也並沒有對您有所疏遠,朕對你,完全履行了當年朕的承諾,可是,就算當年朕不去找您,難道,你就不會扳倒太子嗎?”
太後眼神微變,而後看著奇玉反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權勢在手,就這般說話麼!”
奇玉嘴角微揚,看著遠處開口說道:“當年宮裏流言蜚語都是指著太後娘娘您害死了前太子的生母,就算您真的沒有,前太子聽著這些話,也早已經銘記於心,所以,不論怎麼樣,您都不會讓前太子,順利登位的。”
太後看著奇玉的背影開口說道:“前太子是先皇廢了的,與哀家從來都沒有關係!”
奇玉笑了一聲開口說道:“是沒有關係,可是,如果太後您多說幾句,太子,隻怕下場也不會如此可憐吧。”
“這一切,與哀家,從來就沒有直接關係。”太後反問道。
奇玉整了整袖子開口說道:“朕也不是為了追究太子當年被廢的原因,隻不過是太後您自己無緣無故提起當年往事,朕才會舊事重提,太後知道,朕最在乎的,隻有怡兒,所以,隻要太後娘娘,不該說的,不說,便行!”
“你威脅哀家?”太後臉色微變,開口問道。
奇玉搖搖頭開口說道:“朕怎麼敢,您可是,太後,隻要您什麼都不說,您依舊是這大奇的太後!”
太後指著奇玉開口說道:“好你個皇帝,你竟然敢威脅哀家。”
“兒臣,不敢。”奇玉開口應道。
太後滿臉惱怒的開口:“好,好!好你個皇帝!”
奇玉看著太後轉身離開,眼神微斂,而後看著肖怡,神情變幻莫測,輕輕在肖怡額頭上印下一吻,轉身大步離開。
一時間,屋子裏隻剩下沉睡的肖怡,可是,原本應該沉睡的肖怡卻是微微睜開眼睛,眼中沒有一絲倦意。
她緩緩起身,眼中滿是清明,看著遠處,有些呆愣的坐著,於公公敲了敲門,而後走了進來,看了一眼肖怡,滿臉興奮的開口說道:“娘娘,您,您醒了。”可是肖怡卻沒有任何反應,於公公一愣,連忙上前開口問道:“娘娘,您怎麼了?”
然而肖怡依舊呆愣著,小於子臉色微變,下意識搖著肖怡喊道:“娘娘,您,您別嚇奴才,靈兒,來人,來。”
“小於子。”肖怡有些木然的開口叫道。
小於子鬆了一口氣開口問道:“娘娘,您沒事吧,您怎麼了?奴才怎麼叫您您都沒反應。”
肖怡眼中微動,喃喃開口說道:“小於子,你說,人的情誼怎麼這麼容易消散呢?”
於公公有些著急的問道:“娘娘,您怎麼了?您怎麼會突然發燒呢?”
“發燒了麼?也許,是著涼了吧。”肖怡下意識摸向額頭低聲開口說道。
小於子看著肖怡低聲念叨道:“著涼,不,不會吧,這,奴才晚上叫宮女多注意一些。”
“下去吧。”肖怡看了一眼小於子開口說道。
“娘娘,您怎麼了?”於公公看著肖怡開口說道。
肖怡看著小於子開口問道:“小於子,我記得你有一個弟弟,你和他關係好嗎?”
小於子一愣,而後有些失落的開口說道:“奴才家裏窮,就一個弟弟,奴才小的時候就被賣進宮裏,沒什麼感情,隻是後來,奴才有了娘娘的恩賜,這才,能回的了家,和弟弟的關係,才好了一些。”
“是嗎?”肖怡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於公公有些試探的問道:“娘娘,您是不是想起,以前的什麼事了。”
肖怡搖搖頭,喃喃開口說道:“本宮突然很希望,沒有遇到義父,沒有遇到,這一切的一切。”
於公公卻是笑著開口說道:“娘娘,奴才卻是自私了一些,如果您沒有進宮,奴才便遇不見您了。”
肖怡喃喃開口說道:“人的相遇,都是注定的,常嬤嬤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於公公微微皺眉,猛地跪下開口說道:“奴才,奴才該死,這幾日,奴才。”